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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在搞外遇?!」
狩谷家中,兩位女傭人幾乎同一時間發出驚呼。
目暮他們此時正站在玄關處,等兩位女士情緒緩和之後,目暮沉聲問道:「你們有沒有關於那個男人的線索?」
兩人點了點頭,其中一位難掩傷痛之情,哽咽著慢慢回道:「今早有個奇怪的小鬍子男帶著孩子前來拜訪。」
另一位補充道:「我記得他叫森五郎。」
「你們二位搞錯了,我其實」毛利小五郎朝前走了兩步,站到了目暮身邊。
「對,就是他!」一人指著毛利大喊。
另一位的反應則更為激進,直接抄起旁邊放著的吸塵器,對著毛利腦門就要對他來一記當頭棒喝。「你這個傢伙竟然把夫人」
陸仁見狀輕點幾下右手腕,暫時把這位行為比較過激的婦人『請』到他家做客。當然在毛利他們這些不知道情況的外人看來,這位婦人就像是突然被施加了定身術一般,把吸塵器舉過頭頂後就一動不動。
趁著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陸仁上前一步奪走了她手中的吸塵器,接著重複剛才的操作。
「麻里,你怎麼了?你沒事吧?」
「我」她的神情還有些恍惚,「我剛才好像做了一個夢。」
陸仁出聲道:「你應該是因為伴子女士的離世從而悲傷過度導致產生幻覺了。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不過你確實是誤會了。這位是名偵探毛利小五郎,他先前使用化名是因為接受了伴子女士的委託。」
聽了陸仁的解釋,兩位女僕這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開始對著毛利鞠躬道歉。
毛利自然不會在乎這點冒犯,見這兩位確實對死者外遇這件事一無所知,幾人便接著朝里走去,準備詢問下其他人。
在女僕的帶領下,毛利他們穿過中庭,準備按照白天的行動路線,先去拜訪這家的家主,狩谷大策,也就是死者的公公。
「毛利小五郎,偵探?」此時的狩谷大策正靠坐椅子上,就算看到警方的到來,也並沒有起身,而是繼續坐著。不過也可以理解,畢竟這人看起來年齡已經很大了,滿臉皺紋頭髮花白,站著可能還沒坐著高。
目暮例行公事地詢問著這個老頭,結果在那個案發時間段,他貌似有完整的不在場證明,兩位女僕也可以證明這一點。於是他們又來到狩谷的次子,死者小舅子的門前。
這位扎著小辮子的中年男性是一位小有名氣的作者,在目暮他們上門之前,他貌似正在進行著文學創作。面對著目暮的問詢,他更是一臉不耐。「你們」
「先等一下。」陸仁示意兩位女僕往旁邊讓一讓,接著他走到小辮子男的身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在回答別人問題之前,你最起碼應該站起來,這是最基本的禮貌問題。你的教養在哪裡?」
此時似有一陣冷風吹過,眾人感覺自己的脖子有點涼。直面陸仁的小辮子男卻是有著不一樣的體驗,他的感覺不是有點冷,而是如墜冰窟,似有尖刀架在脖子上。
「對,對不起。」
小辮子男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接下來他就變得無比配合,只是說話變得有點結巴。
巧的是,他貌似也有完整的不在場證明。女僕同樣能證明這一點。
於是幾人移步到狩谷家長子,也就是死者老公所在的房間。其實在走進狩谷家之後,目暮就指派高木前往死者老公那邊,兵分兩路地展開調查。
不過就現在這個情形來看,高木顯然沒有取得什麼進展。好脾氣的他正彎著腰不斷請求眼前這位大爺配合調查,只是並沒有什麼用。
這人盯著自己的畫布,嘴裡叼著菸斗。在目暮他們進屋之前,他甚至都沒有正眼瞧過高木。
「這一家人真是毛病。」陸仁嘀咕了一句,走到菸斗男身邊,再次重複剛才的操作。接下來的流程就和剛才沒什麼區別,菸斗男同樣變得無比配合。只是這人同樣有不在場證明。
案子兜兜轉轉,似乎又回到原點。在女僕的招待下,陸仁他們一行人來到了會客廳。目暮同毛利一起交流著案情,柯南跟在他們旁邊,蘭和陸仁落到最後。
這次輪到蘭和陸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