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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淵的一番話,讓洪寧還有羊滇峰收回腳步。
天驕樓只對前來的年輕人開放,他們進去,算怎麼回事。
面對嚴飛幸的強勢,羊子根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羊子根,需要我幫你一把嗎。」
嚴飛幸說完,往前一步,恐怖的神將之勢,朝羊子根碾壓而下。
面對神將之勢,羊子根毫無抵擋之力。
他再強,也終究是准神境,跟神將還是略有差距。
「撲通!」
羊子根承受不住嚴飛幸的氣勢碾壓,直接跪在了柳無邪面前。
雙膝落地後,傳來清脆的咔嚓聲,膝蓋上應該裂了一道縫隙,需要一段時間修養才能恢復。
站在一旁的洪寧還有洪燕,沒有任何辦法。
「你為何要讓我夫君下跪!」
洪燕像是瘋了一樣,直接跑到羊子根面前,欲要扶起羊子根。
「滾!」
羊子根一揮手,將洪燕掀飛,狠狠地砸在石壁上。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所有人大為震驚,羊子根吃癟,竟然將怒氣發泄到自己女人身上。
跟洪家聯姻,是父親的意思,無非是看中洪家的潛力,以及洪家為他提供的資源。
要不是洪寧撞了柳無邪一下,雙方起了衝突,羊子根也不會站出來。
歸根結底,還是他們洪家的錯。
看著自己妹妹被羊子根掀飛,洪寧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羊子根,你竟敢撞我妹妹,我羞辱柳無邪,還不是替你們封神閣出口氣,現在好了,你居然落井下石。」
洪寧氣不打一處來,直接呵斥羊子根,認為他太欺人太甚了。
「我們封神閣的恩怨,用得著你們幫忙嗎。」
羊子根艱難地從地面上爬起來,面色猙獰,死死咬住雙唇,鮮血順著他的嘴角溢出。
沒怎麼受傷,主要是當著這麼多天驕的面當眾跪下,讓他顏面盡失,以後走到哪裡,都會淪為笑柄。
上次被嚴飛幸丟入城中,倒不是很丟人,畢竟嚴飛幸比他修為高。
今日不同,他竟然輸給了小小的虛神境。
對於這種狗咬狗的事情,柳無邪沒興趣觀看,朝嚴飛幸抱了抱拳:「感謝嚴兄仗義執言。」
說完,帶著錢中禾朝天驕樓外面走去,沒興趣繼續逛天驕樓了。
「我帶來了好酒,敢不敢與我喝一杯!」
嚴飛幸跟在柳無邪身後,他很喜歡柳無邪的性格,做事不拖泥帶水,絕對心狠手辣,符合他的胃口。
「正有此意!」
柳無邪做事向來不受拘束,什麼魔族,什麼魔教,在他眼裡,沒任何區別。
嚴飛幸雖然是魔教,但做事風格,要比那些所謂的正派人士,還要光明磊落得多。
之所以問柳無邪敢不敢,主要是他現在身份地位擺在這裡,跟魔教喝酒,需要極大的勇氣與膽量。
「錢兄要不要一起。」
聽到柳無邪答應,嚴飛幸非常高興,目光轉而看向錢中禾。
柳無邪也不好開口,畢竟拉著錢中禾跟魔教一起喝酒,要是讓白陽書院知道了,肯定會怪罪於他。
「不醉不歸!」
錢中禾也是性情中人,不然也不會不惜得罪封神閣,也要堅決站在柳無邪這一邊。
說完三人揚長而去,留下一眾人站在原地發呆。
他們羨慕嚴飛幸這種灑脫的性格,也喜歡柳無邪這種不拘一格的性格,同樣喜歡錢中禾熱衷助人的性格。
離開天驕樓後,三人穿過一座山峰,找到一片空地,嚴飛幸直接拿出十幾壇美酒,整齊地擺在三人面前。
「請!」
嚴飛幸拿起一壇酒,拍開泥封后,一股濃烈的酒香,撲面而來。
「請」
「請!」
柳無邪跟錢中禾紛紛打開面前的泥封,端起酒罈,三人咕咚咕咚喝了好幾口。
「痛快,太痛快了,羊子根要不是仗著他老子,上次我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