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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鄉長……我求你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至於錢我會儘快給你的。」
曲雅靜終於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這個目空一切的女人也終於開始求饒了。
「給我?你拿什麼給我,你前前後後側王斌騙了一百多萬,你現在去什麼地方拿八十萬出來?」
凌正道絲毫沒有憐憫曲雅靜的意思,這個女人有今天完全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
曲雅靜呆若木雞,的確現在她已經沒有什麼存款的,錢都被王斌騙去了,現在她根本拿不出八十萬。
「當然你也有辦法,最近臨山市的一家公司想要賄賂你,求你的老公辦事。你只要接受賄賂,一切問題就都能迎刃而解。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做不僅僅是害了你自己,還害了你丈夫,你的孩子,毀掉整個家!」
凌正道所說的這些,都是從蘇瀾那裡得知的。整件事從一開始就有人設局,而真正針對的不是曲雅靜而是寧斌。
寧雪就只有寧斌這一個親人了,如果唯一的哥哥再出點什麼事,凌正道還真不敢想像,寧雪會變成什麼樣子。
一直以來,寧雪都是一個受害者,凌正道不想再看到她無端受到傷害了。
曲雅靜沒有想到,凌正道竟把自己調查的一清二楚。絕望之中,她卻更加痛恨凌正道,她竟可笑地認為救她的人是害她的人。
凌正道實在不想和曲雅靜多說一句廢話,他把手中的銀行卡扔在桌上,冷冷地說:「這是八十萬清淤款,希望你儘快把錢拔下來吧。」
曲雅靜的臉上露出詫異,凌正道這錢從什麼地方來的,難道說這一切都是她在搞鬼。
愚蠢的女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愚蠢卻又自作聰明的女人。顯然,曲雅靜是後者。
見凌正道要走,曲雅靜突然說了一聲,「你等一下。」
凌正道停下腳步,不明白這個女人還想要說什麼。
然而凌正道萬萬沒有想到,曲雅靜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用力死死抱住了凌正道的身子,大聲高喊:「非禮了!有人要非禮……」
凌正道先是一懵,隨即才回過味來,這個惡女人是想要陷害自己。
他想要掙脫曲雅靜,可是已經晚了,一個服務生滿臉驚恐地看著眼前的一幕,再看曲雅靜身上的睡裙吊帶,也已經垂下了肩頭。
凌正道又氣又惱,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會做出如此不知廉恥的事情。
可是氣惱又有何用?此時曲雅靜坐在地上哭天喊地,周圍早已經圍滿了人,都用一雙雙詫異的眼睛看著凌正道。
我去你大爺!凌正道在心裡大罵了一句,他知道這次又惹麻煩了。
因為曲雅靜口口聲聲說凌正道試圖非禮她,本來想做好人的凌鄉長,變成了徹頭徹尾的壞人。
半個小時後,凌正道坐在縣公安局的審訊室,鬱悶地抽著煙。
「我說小凌呀,你說芳芳不比那老娘們好看,你有必要嗎?」張政看著自己的妹夫,也是不住地搖頭。
「你要搞清楚,是他誣陷我好嗎?我都懶得看她,還會非禮她?」凌正道滿臉哭惱之色。
「可是人家都說了你就是非禮,還有就是那服務生,都看到你扒人家衣服了……」
「好了,算我倒霉行不?我沒話說了,但是我絕對沒有非禮她!」凌正道發現了,這事雖然不大,可是卻洗不清了。
張政從各方面考慮,都不會去難為凌正道的,他笑了笑又說:「那你說說具體情況,為什麼跑去找曲雅靜?」
這種具體情況怎麼說,難道說自己發現了曲雅靜挪用公款自己上門質問?明顯是不行的,如今錢在那女人手裡,肯定不會承認。
再說如果真要道出實情,那事情反而鬧得更大了。
「沒別的事,我找她只是為了防汛工作的事。」凌正道暗暗嘆息,自己一直行事小心,怎麼就栽在這麼一個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