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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吳小莉哼著小曲、挎著小包,滿面春風地回到了自己家中。她就感覺自己的臉現在特別的舒服,每個毛孔都舒展開了,整個人都充滿了青春的活力。
讓吳小莉煥發第二春的,正是凌正道那老中醫獨門傳授的面部活性按摩。不過這面部活性按摩是什麼玩意,凌正道也不知道。
凌正道有些本事不假,可是要說他會美容,還能讓人煥發青春,這就是扯淡的事了。
至於吳小莉為什麼感覺會那麼好,只能說是心理原因了。人心就是這麼奇怪,只要能抓住人心,那不好的也能變成好的,凌正道在這方面還是有些天賦的。
趙縣長雙膝盤在沙發上,猶如老僧坐定一般,直到嬌妻坐在了自己身邊,他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仿佛已經感悟了一段人生似的。
雖然只隔了一天,可是趙縣長家裡的那些法器,卻都受了起來。雖然有神佛保佑,可是趙正義還是不敢違背唯物主義原則的。
「事兒成了?」趙正義見吳小莉一臉滿足的樣子,心裡也是有些糾結。
「什麼事?」吳小莉拿著一個小鏡子對著臉照來照去,越照就越覺得自己比以前漂亮了一些。
「能什麼事,水火交融呀。」
「交你奶奶個腿,你就這麼喜歡當王八?」吳小莉不滿地罵了趙正義一句。
「你這話怎麼說的,我這不也是為你好嗎?」趙正義一陣搖頭,心裡也是有些憋屈,奈何這天命不可違。
「放心吧,遲早的事兒,我覺得凌正道這個人還真挺不錯。」想到凌正道的體貼入微,吳小莉就有些春心蕩漾。
「騷情。」趙正義不滿地嘀咕了一句,「這事亦早不亦遲。」
「對了,我跟你說個正事,我聽凌正道說,王殿軍要支持縣環保局強拆南柳鄉養殖場,這事你可要站好隊伍,在中平縣這麼多年,可別讓一新來的搶了風頭。」
吳小莉是不太關心官場上的事的,甚至她在中平縣這多年,都搞不清南柳鄉在什麼地方。但是架不住凌正道一下午的洗腦工作,讓她說起官場上的事來,竟也是頭頭是道的。
趙正義奇怪地看了一眼吳小莉,「這是凌正道跟你說的。」
「對呀,紀委的葉書記可不是省油的燈,寧斌肯定是鬥不過她的,王殿軍現在和寧斌走的近,你也正好趁機打壓他一下。」
「這個沒錯,寧斌和王殿軍都是擋我勢的小人,我自然要破他的運。可是那個葉霜命格太硬,我不能和她走的太近。」
「你就整天在家瞎算計吧,到時候你一點好處都撈不到的!」
「懂什麼?這就是定數!不過凌正道說的也對,我不能讓王殿軍太狂了,不然就破不了他的運了。」
因為身份的緣故,趙正義很少在外人面前泄露他那套神棍理論,在他看來這就是天機,天機自然不可泄露,所以平日裡趙縣長倒也看不出有什麼高深之處
就在趙縣長在家演算天機的時候,中平縣委書記王殿軍,驅車來到了成州市長寧斌的家中。
四十多歲的王殿軍,同樣是機關秘書出身,這個年紀做了縣委書記,說起來也是很有前途的。
不過各家都有各家的愁,王殿軍初來中平縣,遇到趙正義這個盤踞中平縣多年的「地頭蛇」,也是覺得很有壓力的。特別是前段時間開會,徐建平當場拍自己桌子,更讓王殿軍覺得很有壓力。
其實也是王書記心眼徐建平這些年在中平可沒少拍領導桌子,這些事都快習以為常了。只是王殿軍初來乍到,總覺得自己權威被中平縣這些老油條搞得有些不穩定。
所以王殿軍需要一個堅強的後盾,不過他為人又比較傲氣,不想太過主動地向領導示好。這個時候,寧斌卻主動找到了他,而且頗有要拉攏的意思。
王殿軍就覺得自己有了主心骨,有寧市長的支持,那自己以後開展工作,也就少了許多的顧慮。
當然王殿軍也清楚,寧斌對自己的支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