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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是近午時分,謝小雨了凌正道的車,便說了一句:「先去吃飯吧,去食為天華樓,我請客。!」
食為天華樓消費水平高歸高,可是菜做的真的很不錯也很講究。連凌正道這種不怎麼在意吃的人,去了幾次食為天華樓,也是對那裡的菜念念不忘。
不過這會兒,凌正道還這麼沒有心思吃飯。「小雨,昨晚你給我打電話時,我聽的不太明白,意思是如果我不和你結婚,我有可能坐牢?」
「不是有可能,基本是肯定會坐牢。」
謝小雨努力讓自己的語氣保持平淡,「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原本以為這件事是針對食為天的,沒有想到卻是在針對你。」
凌正道有些無疑,都是玩幾十過百億資本的人物,為了對付自己竟然搞這麼大陣仗,這不是吃飽了撐的嗎?
當然凌正道也知道,或許某些人只是順手收拾一下自己。昨晚他特意看一下這段時間的股市行情,第一感覺是有人在搞資本運作。
可以說這些人手裡不僅僅有錢,還非常的有勢,不然的話怎麼可能會在層層監管下,如此肆無忌憚。
「那你查出這後面的黑手了嗎?」凌正道又問,他很想知道自己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
得知這件事情後,凌正道第一個想到的人是王朝軍。的確作為東嶺省首富的王朝軍有錢有勢,是可以搞出這種事情的。
不過又想到興隆集團如今在籌備多個項目,應該沒有那麼多資金來運轉股市行情。同樣王朝軍的影響力似乎也僅限於東嶺省,在其他地方,興隆集團似乎並不是那麼的好使。
所以凌正道得出的最終結論是,進行這次資本運作的是另有其人。
「別的我沒有查到,你也知道既然有人敢這麼幹,應該不會輕易露出馬腳。查到的,只是一家境外註冊投資公司,不過應該只是掩人耳目用的。」
「這麼說,現在有兩股人盯了食為天嗎?」
「看起來應該是這樣,那家境外投資公司的表現有些怪,是最先進行資本運作的,直到第一次漲停後才沒有了動靜。
後來才有了其他資本介入,而在食為天最後一次漲停前,那家公司卻又和其他資本一起拋售了食為天的股票。」
「這麼說起來,那家境外公司似乎早有察覺似的,提前跟著後來的人賺錢了,而且屬他賺的多。」
凌正道聽到這裡不由也說了一句,顯然那家掩人耳目的境外公司,並沒有後來資本的實力,尤其是在權勢的。
可是這消息卻非常靈通,似乎一切都在預料之似的。
「那家境外公司也很不簡單,在食為天最後一次跌停時,他出手又低價收購了大筆的食為天股票,似乎是知道下次復盤,食為天股價要漲似的。」
「聽你這麼一說,這好像還是你們內部人員的事,不然怎麼會知道下次復盤會漲?」
「這個問題我也有些怪,不過並沒有人知道我的復盤計劃,只能說對方是個很有頭腦的人。
不過他這麼一來,也是幫了我一下。復盤後我現在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讓食為天的股價回歸正常了。」
凌正道和謝小雨最共同的話題,是商業經濟的探討。此時一見面,兩人便不由地談起了相關的問題。
謝小雨所說的那家境外公司,不是別人的,正是吳大龍搞出來的。雖然吳大龍搞得也很隱蔽低調,卻還是讓謝小雨察覺到了一些端倪。
「所以說,現在完全是形勢所迫,為了保證食為天的資金鍊正常,我們只能……辦理結婚登記手續了。」
在凌正道把車停在食為天華樓旁邊的停車場時,謝小雨把話引到了正題。
「這個……說真的,我跟感謝你對我的幫助,只是結婚的話,以後要是離婚,我怕對你影響不好。」
凌正道再次糾結起來,自己倒是沒有什麼,可是人家謝小雨還是黃花閨秀,這結過一次婚,還沒有結過婚是兩種性質。
「你怕對我影響不好,可以不和我離婚呀。」謝小雨半認真半玩笑地說了這麼一句。
「這……」凌正道不知該如何作答了,此刻他已經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似乎是知道凌正道心所想似的,謝小雨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