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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高客、歷勝男、南音柔三人對眼前發生的這一幕,多少有一些心理準備,表現都還算鎮定,迅速吩咐其他人進來,療傷的療傷,戒備的戒備。
不愧是以陰謀見著的男南姐妹,無論是應變的速度,還是面對突發狀況展示出來的統籌能力,都是屬於非常厲害的那一類人。
一隊的人馬聯手入侵程善笙腦海世界卻沒有成功,反倒吐血倒退,加上空間屬獵夢師辜高客也受了傷,難免會讓有異心之人生出別樣的想法。
如果僅僅只是護住那些受傷的人,不足以打消那些人的貪念,因此戒備也是很有必要的。
歷勝男神不知鬼不覺地掃視了一下那群被辜高客的手下看管起來的人,注意到有幾人悄悄地地下了頭,將眼中狡黠的目光掩藏了起來。
受此動靜的影響,程善笙也從「睡夢」中驚醒,看著滿地的傷員,他的一張臉上立馬爬滿了困惑和不解。
「這是怎麼回事?你們又打架了嗎?」
本是隨口一問,可當他提出自己的猜測,滿臉的疑惑瞬間變成了恍然大悟,緊接著又變成了恨鐵不成鋼的失望。
略微停頓了一下,他語重心長的對歷勝男說道:「我說你們能不能搞清楚那件事情更重要啊!這都什麼時候了,怎麼還在搞內鬥的這種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戲啊!」
所謂的惡人先告狀,說的就是程善笙此刻正在幹的事情了,明知道是怎麼一回兒事兒,卻裝起了傻子,甚至還要倒打一耙,數落別人搞不清楚狀況。
歷勝男聽到這樣的混賬話,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暴打他一頓,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別樣紅,打得連他媽都不認識,可為了他的傳承,她還是咬著牙,撰著拳頭忍住了。
她們對程善笙身上的傳承有著無比強烈的渴望,既害怕他身上沒有,又害怕那些傳承是經過加密/處理的,因此只能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不敢對程善笙來得太硬。
萬一惹毛了程善笙,或者那些傳承真的在消失,她們就親手浪費了一次珍貴的機會。
「好你個程善笙!居然擺了我們一道!怪不得你那麼急切的讓我們進入你的腦海世界,原來是有保護措施,保護你腦海世界的是防禦型靈質武器,還是禁制?」
說話的同時,歷勝男的所有目光都集中在程善笙身上,生怕他的某個小細節沒有被自己注意到,從而產生了錯誤的判斷,她現在怎麼看都覺得程善笙是一隻大尾巴狼,正在等著她們落入準備好的陷阱中。
程善笙目光一閃,眼前這幫散人還是有些常識的嘛!一下子就猜到了是什麼問題,不過他不會老老實實地承認。
「防禦型靈質武器?我渾身上下一點兒精神能量粒子都沒有,拿什麼去催動靈質武器?什麼靈質武器能抵禦你們這麼多窺夢境的修者進入我的腦海世界?」
他搖了搖頭,嘴角噙著一絲冷笑,毫不示弱地反問歷勝男。
歷勝男見他這副模樣,也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幽幽地問道:「那麼禁制呢?」
程善笙再次聽到「禁制」兩個字,神情明顯愣了一下,眼神中流露出思索之色,並且眉頭越皺越深,嘴裡喃喃道:「禁制?那是什麼東西?這不是小說中的東西嗎?」
別看他一副思考得很費勁兒的樣子,實際上他根本沒在思考禁制,而是在回憶電影中那些思考的場景,他整合了一些演技封神的人,自行組合了一個循序漸進的表演層次,希望能讓歷勝男相信。
歷勝男任由程善笙在那裡自言自語,自己則叫過一個手下,低聲吩咐了幾句。
那名手下領命之後,迅速跑向門外,頃刻功夫就帶進來一隊人馬,這些人一言不發,直奔辜高客的手下看著的那幫人而去,不由分說的就要用捆仙繩將他們綁起來。
「歷勝男你這是什麼意思?不是說要優待我們的嗎?出爾反爾?」
「看來乾飛羽說得不錯!你們兩姐妹果然是不可信的!我等真是瞎了眼,才會聽信你們的鬼話!」
「......」
眾人自然不會就這麼輕易的任由歷勝男的人施為,紛紛發出抗議的聲音。
「吵什麼吵?都給我把嘴閉上!只是用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