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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沒事做,好奇的四下打量,同時悠哉悠哉的甩著尾巴。
若是小白狐狀,那不過就是懷中一個玩寵,人們就當它在撒嬌了。
但一隻身長十萬里的巨大狐狸在半空中,甩著九條九種顏色的尾巴,還是金木水火土,風雷,陰陽,九種屬性俱全。
那真是攪得方圓數十萬里風起雲動,靈氣雖然談不上爆動,但也是隨風舞動,難以吸收。
天空的朵朵白雲,更是在九種顏色靈氣的集體渲染下,泛出絢麗多彩的光芒。
很多原本對九尾巨狐還將信將疑,以為只是幻像的人,此刻也紛紛信了,畢竟如此大規模的靈氣波動,也只有這種龐然巨大的傢伙才能造成。
山崎連忙招小白下來,這傢伙白過頭了,稍不注意就會好事變壞事。
若繼續攪亂靈氣,增大靈氣的波動,搞不好就影響了人家的好事,比如閉關,煉丹,煉器,畫符等。
而小白縮小了身體下來,換凌海陽上去,拱手大聲放言。
「在下便是這灃城新城主凌海陽,家人玩劣,嚇到了各位,實是不該,有所得罪之處,凌某代為賠禮了。」
凌海陽行的是大禮,對著八方一一躬身行了八個拜禮,以消弭因果。
只要不是涉及性命攸關之事,這就足夠讓那些受靈氣涌動之人,對此自認倒霉,一笑而過。
畢竟人家實力在那裡,都這樣低聲下氣了,還想怎麼樣?
凌海陽禮畢,緩緩飛向城外,一路繼續放話。
「凌某初來乍到,與黎灃城主較技賭鬥,我出寶船,他出灃城。」
「我贏得光明正大,雖致他於死地,但也問心無愧。」
「試想,黎灃城主又何曾對我留手!若死的是我又如何?」
「而凌某自接手灃城之後,這第一件事情,就為黎灃城主辦喪事。」
「我讓我愛婿為其守靈,說定在其下葬之時,為其抬棺!」
「如此之哀榮大禮,凌某捫心自問,沒有半點對不起黎灃城主之處。」
「凌某還敢斷言,若死的是凌某,恐怕連屍骨都不會留下。」
「凌某的家人與一干部下,大約皆會死於此,客死異鄉,而家人卻不得而知。」
「你黎氏兄弟,嘴上說兄弟情深,實際上卻在黎灃城主的靈堂上動手。」
「一個個打著兄弟情深的幌子,實則是不想承認賭約,硬要報仇奪城,順便再搶了寶船。」
「虧得我等些實力,把你們都抓了。」
「我說要依此城法斬之,有錯嗎?」
「休說是爾等,便是天帝在此犯法被抓,亦是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爾等不思悔改,不思法外求情,卻搬來30萬大軍,軍臨城下!」
「兄弟情深,哼,難道就沒想過,會給你們那些被抓的兄弟,造成滅頂之災嗎?」
「你們想的只是城,只是寶船。」
「你們想的是,他們死了,你們就能擁有他們的城了。」
「兄弟情深,好一個兄弟情深吶。」
凌海陽此時已經站在城門上空,天魔分身已帶著一隊人跟上隨行,還帶著11名黎氏兄弟。
人數雖少,但氣勢上依然完全壓制住了城外的潰兵——他們雖然沒逃,但已經不成隊列了。
而大部分人都已經被凌海陽的言語折服了,賭鬥致死不是他的錯,葬禮之事也是仁至義盡,事情發展到這地步,確實是黎氏兄弟貪心所致。
凌海陽帶隊落在城門上,繼續放話。
「你黎氏兄弟既然咄咄逼人,那我凌海陽也沒有後退的餘地。」
「你黎氏兄弟不在乎自家兄弟的性命,我一個外人更不在乎。」
「今日,我便斬了他們,在此祭旗,起兵征討你黎氏兄弟。」
「以免爾等這般貪婪輕義的烏黑妖心,染黑我人族百姓的赤子紅心!」
「非是我刻意針對妖族,而是你黎氏兄弟似乎俱為妖族水怪。」
「雖說英雄莫問出處,但爾等性情狡詐無情,人品低劣無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