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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能麼?怎麼說這禹晶也是禹皇朝的攝政王,她會甘心為別人效力麼?更別說她接下來會登基為皇。」宣都王一臉的詫異之色,因為玄女的話對他衝擊很大。
玄女喝了一杯茶,隨後看向了宣都王,「你說的這些是事實,但她在成為攝政王之前,可是十分被動,被禹皇主壓制的喘不過氣來,被迫的一直跟秦初那邊妥協,以求取生存空間,是秦初一步步扶持,她才有現在的地位和局面,所以沒有什麼不可能。」
宣都王沉默思考著,思考了一陣子,他覺得玄女說得很合理,有這個事實在,最近的這些事才能說得通。
「秦初不只是戰鬥天賦、修煉天賦卓絕,腦子也是絕對夠用,小瞧他的都要吃虧,禹皇主就是例子,得罪了秦初,還沒引起足夠重視,結果他自己悲催了。」玄女開口說道。
「尊上,您有察覺,那其他人呢?」宣都王提起了另外一個問題。
玄女搖了搖頭,「本座能有察覺,也是藉助於浮空宮器靈的對這個區域的監察,雖然不能查探各個大帳內的細節,但一些人之間的溝通和交流頻率還是很明顯的,之前禹晶多次到秦初大帳附近,他們雖然沒見面,但兩者之間有靈魂之力的波動,他們應該是有靈魂之力的交流。準確的說,是禹晶得到了秦初的指示。總之跟你說這些,不是為了讓你做什麼,是為了讓你觀察和了解大局面趨勢的時候,能夠多一些判斷。」
對著玄女躬躬身,宣都王離開了浮空宮,他的心裡還很是震撼,如果禹晶聽命於秦初,那麼身為上三朝之一的禹皇朝就是在秦初的拿捏中,這個結果真的很令人難以置信。
回到了自己的大帳內,秦初靠在躺椅上思考著事情,今天和玄女的溝通,讓他明白,玄女猜測到了禹晶是受他的掌控,不過並沒有表示出什麼態度,本身這也是他和禹皇朝之間的糾紛,玄女也沒有必要站立場,除非覺得他是威脅,這也是他說出了,禹皇朝會朝著好的方向發展的原因,等於是讓玄女有個踏實,至於玄女信不信,那就是另外的事情,也不是他能所掌控,畢竟人家是大尊,活了無數年月,有著自己的判斷。
「相公,可是有什麼問題?」看著思考的秦初,靈妃開口詢問著。
「沒什麼問題,就是琢磨一下最近的局面,看看哪裡有什麼不穩妥之處,畢竟不是只有我們懂算計,這天下聰明人很多。」秦初開口說道。
「就算有人懂算計又怎麼樣呢?相公所做之事利於大局面,而且是屬於大勢所趨,誰如果要算計你,那麼就等於是破壞大局面,等於是不利於和諧。」靈妃對著秦初說道。
看著靈妃,秦初搖搖頭,「你說的固然沒問題,但一些人如果有了不同看法,內心有牴觸,那也是難免的,算了,一些事就順其自然好了。」
清瑤、林秋主持的丹藥攤,一直營業中,給城牆駐紮地的修煉者又補充了一些丹藥,禹皇朝所屬也換到了,他們知道這個機會不容易,是攝政王禹晶努力來的局面,所以他們兌換的時候,充滿了謝意,同時也把握著尺度,就是每樣換取一瓶,不多貪多占,不至於讓人反感。
知道這些事情後,禹千山總覺得哪裡有一些不妥,之前禹皇朝沒出現大動盪的時候,禹皇主讓禹晶跟秦初多次溝通,甚至說不惜代價拉攏秦初,就是想要得到現在這樣的機會,但機會不可得;現在禹皇主死了,秦初倒是開放了對禹皇朝的丹藥供應限制。
這說明什麼?說明是支持禹晶的,讓禹晶能夠在收攏人心,能夠穩住眼下的局面,這就很不應該,秦初應該很牴觸禹晶和禹皇朝才對。
思考了一陣子,禹千山也沒有思考出一個所以然來,就是覺得哪裡不對,不過他現在也不能做什麼,首先禹皇朝要安穩的度過眼前的非常時期,再者能從秦初手中換取到丹藥也是好事,將來戰鬥再次打響,禹皇朝所屬也能夠少隕落一些。
這天禹晶到秦初的大帳匯報情況後,秦初給了她一些指示,也就是禹皇朝的新安排,現在是戰爭時期,禹皇朝必須要走回到正路上。
回到了禹皇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