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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蓁蓁得意的一昂下巴:「怎麼樣?」
「厲害厲害!」
「哼~」
一條寬度不過五米的小河,硬是在寒潮中把基地本島邊緣地帶的一小片平原變成了冰原,河水三易其道,瀑布寬度甚至達到了上千米,冰瀑下垂的高度也有數百米,可惜在中部就已經崩塌了,不然會更壯觀,冰面上已經有很多人,滑冰滑雪鑿冰釣魚,擺攤的也少不了,歡聲笑語很是熱鬧,看樣子大多是遠處民房的普通居民。
李滄見狀再次審視自己的打扮:「所以他們也是從這條路過來的吧,為啥只有我們被盤問了?」
「誒呀不要在意這些細節,那邊有賣冰鞋的,我可是學過的,咱們三個比一下?」
「.」
我,北方人!
索梔繪,人家不光是北方人,還timi是個學跳舞的!
比啥?
滑冰?
你出門忘帶腦子了?
李滄自己滑的相當一般,比車技強點有限,全靠這幾年積累的摔跤技巧硬撐,至於索梔繪,純粹的滿級大佬殺穿新手村,真·花滑,技巧爐火純青到能帶起李滄這種菜鳥打出在一群業餘觀眾眼中絕對無懈可擊的頂級配合,博取哇聲一片。
秦蓁蓁都被打擊傻了:「你們鹽川人都這麼奢侈了嗎?我們可是頂級貴族高中!有滑冰滑雪課的!你們哪裡來的冰場練這個?練的還是花滑!」
聽她這麼問李滄也懵啊,多少帶點不確定的答:「可能.因為我們冬天室外會結冰.?」
秦蓁蓁愣了一會,氣鼓鼓的跑去啃凍柿子了,兩顆虎牙磨的咔嚓作響。
索梔繪安慰道:「你平衡感挺好的,一點也不像新手!」
「你你你,你什麼意思,你簡直欺人太甚,我小初高一體不算高二高三都上了整整十年滑冰課!」
就在腹黑如索梔繪都快蚌埠住了的時候,幾個耳聽六路眼觀八方的釣魚佬突然指著眾人頭頂喊:「我去,好大一條魚!」
是的,一條魚。
那是一條長達三四百米、凍在冰山裡、又被一座龐大空島頂在頭上的夢中情魚。
眾人一聲臥槽——
「愣著幹啥,快他媽跑啊!」
「護國大陣失效了嗎,這玩意怎麼進來的?」
「曰」
空島前段完全是冰山結構,中段變成了青黑色的岩石,而後半段乾脆就是濃煙滾滾火光熊熊的半液態,前端與護國大陣激烈對撞迸發出層疊不休的能量波紋,後端則無時無刻都在翻滾爆炸,將鋪天蓋地的岩漿和半凝固的物質拋灑向四面八方,整個場面宛如末日降臨,極其壯觀。
不知為什麼,這座野島似乎獲得了一部分突破力場的屬性,等基地的岸防反應過來已經遲了,無論擊毀打碎還是疏散群眾都來不及,加之預計命中或者說接近地點靠近基地邊緣地帶,基本會在經歷少許小摩擦之後與基地主體部分擦肩而過,所以也就沒太在意。
然後,空港駐軍特麼一整個炸廟了,今兒是出門沒看黃曆還是怎麼著,人哪能這麼倒霉的啊,人不能、至少不應該倒霉到這糞堆兒上吧,尼瑪還真就怕啥來啥啊,不是它怎麼就直奔著小公主的方向去了?
再然後,更讓他們絕望的事情正在發生,動力十足本該與基地擦肩而過的狹長島嶼終究還是在護國大陣的力場作用之下顯出疲軟的姿態,最終,在一眾駐軍目眥盡裂的注視下,這座由於是低空運作先脫力後墜落、第二次成功繞過護國大陣防禦機制、老天爺都得高看一眼的上天垂青之島哐當一聲栽下去,一整個爆成三截。
其爆炸的打擊半徑超過三十公里,雖然這一片區域足夠荒無人煙,但也不是完全沒人,光是空港附近就有兩座,稀稀落落的小聚居點小村落更是數以百計。
相比於兩大軍港的肝腸寸斷和附近平民的抱頭鼠竄,李滄則是直愣愣的盯著那座島,感慨於基地異於常人充沛到爆表的氣運條:「這特麼連不穩定躍遷點都能活體套娃??」
是的,李滄在那座空島里嗅到了一絲絲熟悉的味道,或許正是由於這個原因,它才能得以突破護國大陣的力場束縛直取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