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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志恆想了想,再次問道:「就沒有發現別的人出入嗎?有沒有發現他們押送別的人犯去特高課?」
季宏義搖頭說道:「昨天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我讓他們徹夜盯著,一直沒有發現別的人出入,更別說是人犯了!」
寧志恆手撫著額頭,考慮了一下,仔細的分析,半晌之後說道:「兩種情況,一種是日本人將這兩個人殺害了,不過為什麼還要救其中一個人呢?這道理說不通!
另一種情況是兩個人不是日本人殺害的,是有人刺殺了他們,可是他們是軍情處的叛徒,只有我們軍情處才會進行鋤奸,而我們根本就沒有動手,別人怎麼會冒死刺殺齊經武他們?
再說日本人這麼嚴密的防範,大院裡戒備森嚴,二十多個特工虎視眈眈,刺殺者肯定逃不出來,可是最後也沒有押出人犯?所以這一條也說不通。
那就只有一個解釋,這是兩個人相互廝殺,最後的結果是一死一傷,齊經武死了,那麼另一個傷者是誰?」
寧志恆轉頭對季宏義說道:「今天仔細觀察一下,剩下的三個人裡面到底有誰不露面,如果剩下的三個人,俞立,燕凱定,邢升容他們都出現了,那就說明另一個傷者是日本特工!齊經武有反正的行為!
如果三個人裡面,有一個人沒有露面,那就說明傷者是這個缺席的人,這四個人裡面有人和齊經武起了內訌!」
季宏義聽到寧志恆的分析,點頭說道:「那我今天就看一看,到底有沒有人不露面。」
說完,他轉身就要離去,但是馬上又想起了什麼,回頭再次問道:「那今天供水管線還要破壞嗎?」
寧志恆搖了搖頭說道:「先不要動手破壞,今天晚上我們照常碰頭,我們看一看情況再說!」
季宏義點頭答應,轉身快步離去。
一直看著季宏義的背影消失,寧志恆這才轉身離開,向南屋書館走去,季宏義的消息讓他很是疑惑,這個齊經武的突然死亡,說明了什麼呢?
最起碼現在的刺殺目標少了一個,難度這就低了一分,這對寧志恆來說是個好消息,接下來就要看季宏義今天的跟蹤結果了。
寧志恆回到南屋書館自己的辦公室,開始著手整理書稿,他這兩天的進度很快,已經將書稿的四分之一整理了出來,其中加入了很多新穎的寫作技巧和修辭手法,讓文章的整體水平提高了一個層次,相信一定會讓上原純平滿意的。
正在他專心的整理之時,敲門之聲響起,原來是館長黑木岳一來到他的辦公室。
「先生,您是有事情要我做嗎?」寧志恆趕緊站起身來,開口問道。
黑木岳一笑著說道:「只是沒有什麼事情,想著過來看看你的工作進度怎麼樣了?一切還順利了嗎?」
他知道寧志恆的書法水平一流,可是對他的文學寫作水平還不太了解,不知道對於上原純平的書稿整理有沒有困難,自己過來可以給他一些指導。
寧志恆的心思剔透,從黑木岳一和話語裡聽出了意思,他馬上拿起手中的整理稿送到黑木岳一和面前,誠懇的說道:「我也是頭一次做這種工作,心裡還是底氣不足,正要去向您請教,請您指點一下我的文稿。」
黑木岳一很滿意寧志恆謙虛的態度,他點了點頭,接過了整理文稿,示意寧志恆坐了下來,然後自己也在座椅上坐了下來,慢慢地翻看起來。
可是很快他就驚「咦」了一聲!他抬眼看了看寧志恆,然後又低下頭仔細的閱讀,不多時,他又看了看寧志恆,終於不確定的說道:「藤原君,你把上原將軍的原始書稿給我看一下。」
寧志恆轉身從書桌上將上原純平的原始手稿,遞到了黑木樂一的面前。
黑木岳一拿過原始書稿,對照著整理書稿,二者同時觀看,很快他就發現二者之間的巨大差別。
可以說寧志恆的文筆遠遠超過了上原純平的水準,經過寧志恆潤色的書稿,在原有的基礎上得到了很大的提升,文字的處理上也遠遠高出了一個檔次,故事還是那個故事,情節也沒有什麼變化,可是整部作品變得生動有趣,讓人拿著手裡不忍釋卷!
良久之後,黑木岳一才感嘆著對寧志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