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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美麗的**依偎在雲嘯的身上,嬌艷的紅唇不斷的撩撥著雲嘯的神經。身子像錦緞一樣的光滑,燭光下發射著淡黃色的光韻。金黃色的頭髮上還殘留有皂角的味道,雲嘯很喜歡聞。
不知道是否是人種的關係,十六歲的艾莉斯發育的特別好。聞上去有一種類似牛奶一樣的甜香,忍不住張嘴輕輕嘗了一口。
「嗯……」
艾莉斯張開粉紅色的小嘴,輕聲的呢喃。這聲音好像是直接從胸腔裡面噴出來的,帶著內心的渴望與呼喚。
雲嘯陷入了深深的無奈,人世間最為痛苦的事情莫過於心有餘而力不足。看了看身下的兄弟,一點都沒有挺大哥的意思。仍然疲累的如麵條一般,也夠為難他的了。今天接待了兩個狼一樣的女人,若現在還是一副生龍活虎的樣子,那只能說雲嘯天賦異稟。
一把將艾莉斯摟進懷裡,鑽進錦帳扯過柔滑的毛毯。摟著這樣的一個美人入睡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順滑的曲線摸上去手感很好。
可能是第一次和男人這樣睡覺,艾莉斯的身體有些微微發抖。金黃色的腦袋不住的往雲嘯的懷裡鑽,弄得雲嘯心痒痒的。
阻得了一時,難道你們還阻得了一世。我就不信了,肉到了碗裡你們倆能攔得住我吃。待本侯修生養息,明日早晨大戰三百回合。
這一覺睡得十分香甜,艾莉斯真的如她所說很乖。像極了一隻溫順的大貓。不打呼嚕也不鬧人只是安靜的躺在雲嘯的臂彎里。
窗外的鳥雀嘰嘰喳喳的叫了起來,雲嘯睜開了眼睛。看著亮亮的窗紙就知道,太陽一定已經升得老高。懷裡的艾莉斯安靜的趴在自己的懷裡,這傻丫頭一個晚上甚至沒有動一下。大大的眼睛閉著,長長的睫毛看上去那麼的誘人。粉紅色的嘴唇不時的嘟囔一些什麼,聽不清也聽不懂。
一對玉兔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身上,小兄弟經過了一晚上的休整。已經是怒氣勃發,誓要一雪昨夜之恥。
輕輕的吻了一下艾莉斯的額頭,很顯然自己醒轉的時候她也醒了。藍色的眼珠在眼睛裡嘰里咕嚕的亂轉,卻羞得不肯睜開眼睛。雪白的鵝頸上爬滿了玫瑰紅。雲嘯的嘴唇一路向下。
臉頰、鼻子、然後是耳垂兒。在肉嘟嘟的耳垂上輕輕的噬咬了一口。艾莉斯電擊一般的渾身戰慄。
蓮藕一般的雙臂將雲嘯摟得更緊了,雲嘯兩世為人早已經不是初哥,嘴唇迅速的找到了艾莉斯粉嫩飽滿的雙唇。
舌尖輕輕的挑開潔白的貝齒,軟滑的香舌便成為了自己的戰利品。被自己肆意的挑逗。荷爾蒙的作用使得艾莉斯開始熱情的迎合。滑膩的香舌又時候甚至能反客為主。
嘴唇在玉兔上面的兩顆櫻桃上輪流的親吻。艾莉斯發出小貓一般的呢喃。
是可忍孰不可忍,小弟弟早已經不滿老大拖拖拉拉的作風,希望老大早些挺槍上馬。奔騰馳騁。
雲嘯將艾莉斯放到,然後跨坐在艾莉斯的身上。
「咣當」房門被一把推開,兩個老婆確切的說是兩個女流忙張牙舞爪的竄了進來。房中的兩人頓時呆住,小弟弟見了兩個惡婦頓時嚇得癱軟下來。艾莉斯「啊」的一聲驚叫便鑽進了毯子裡,發揚鴕鳥精神腦袋拱在牆角里,一點都不管自己無限美好的屁股。
兩個女流忙沒有放過她,儘管艾莉斯用力的拽著毯子。但欒玲只不過在她的胳膊肘一摸,便讓艾莉斯痙攣似的扔掉了手中的毯子。女流忙認真的檢查床上有無落紅。
雲家現在還沒有繼承人,血統問題在這個年代被看得很重。若是繼承家業的長子不是雲家的血脈,那樂子可就大了。顏纖作為當家的大婦,她有這個責任。
見床鋪上特地鋪的一條白絹潔白如昔,顏纖的眉間便擰成了疙瘩。
「看什麼看,老子都沒碰,落個蛋的紅。」
憤怒至極的雲嘯抓過兩個女流忙按倒在床上狠狠的打著屁股。這樣的毛病不能慣著,宋高宗就是被驚嚇不舉的。可不敢學南宋開國皇帝的下場。
被打的兩個女流忙吃吃的笑,甚至還有心情揪一把艾莉斯的玉兔。還說手感真好云云,受不了兩個女流忙。憤怒的雲嘯連踢帶打的將她們趕了出去。老子忙活了一大早還沒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