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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李信志在掃除邊患,如今遼東有建奴作亂,就是在草原上也有蒙古韃子,那建奴入侵我中原,多是以草原為跳板。從草原攻入中原,可惜我李信不過是一個普通子民,否則的話,必定揮兵草原,先滅了草原,看那建奴如何從草原攻入中原。」李信笑呵呵的說道。
「李將軍聲明大義,不愧是李知府之後,朝廷有將軍這樣的人,實在是朝廷之福,是天下蒼生之福。祖某必定會將將軍之志上奏天子。」祖大壽雙眼一亮,雙目中的慚愧一閃而沒,站起身來拱手說道。
「如今大凌河城已經建築停當,將軍這數千精壯要之也無用,不如讓其解散歸家。」李信掃了周圍一眼,見還有數千精壯,雖然瘦的像皮包骨,但是也是營養沒跟上,稍加照料,也必定是勇武之士。
「聽聞將軍處糧草眾多,不如分些糧草與這些精壯,呵呵,這些人元氣大傷,要是現在解散,恐怕在路上為虎狼所吞食,還不如讓將軍照料一段時間,不知道將軍以為如何?」祖大壽自然明白李信的意思,只是李信讓出了如此大的功勞,自己若是沒有一點表示,恐怕也是說不過去的。
「這些建奴死了倒是死了,這些甲冑馬匹可也是寶貝啊!」石元直笑呵呵的說道。
「你還想怎的?」祖澤潤雙眼一瞪,望著石元直說道。
「對,對,這些無用之物,要了也是沒有任何作用的,將軍能處置自然是好的了。」祖大壽卻是止住了祖澤潤,朝李信笑呵呵的說道。
「好,既然如此,我暫居西山,與將軍成犄角之勢。」李信點了點,伸出右手來,祖大壽見狀一愣,很快就反應過來,也伸出右手,兩人互拍了三下,最後相視而笑。擊掌而誓實際上有的時候遠比一張盟約要好得多。
「收攏兵馬,我們回城。」祖大壽哈哈大笑,轉身對何可綱等說道。
「收攏兵馬,我們回去。」李信也朝蔣毅等人說道。蔣毅等人雖然心中氣惱,但是也無可奈何,只得領著兵馬和那些精壯朝山中行去。
「李公子,等等我。」這個時候,就見一個胖乎乎的身影朝李信衝來。
「張翼輔?」李信驚訝的望著來者,顯然不曾想到這個商人居然在大凌河城中生存下來,當下也拍馬迎了上去。
「李公子。」張翼輔臉上堆滿著笑容。
「張翼輔,沒想到你我還有再相見的機會。」李信點了點頭,這個張翼輔無論是在錦州,或者大凌河城都幫助自己不少。
「李公子,不知道公子處可有吃的,小人很久都沒有吃過米飯了。」張翼輔眼珠一眨,朝李信說道。
「有,有。」李信聞言一愣,但還是點了點頭,說道:「上馬,我們回營。」
「多謝李公子。」張翼輔臉色一愣,很快就露出喜悅來,在建奴大營之中,找了一匹戰馬,艱難的上了戰馬,緊隨在李信之後,大軍緩緩而行,很快就沒入深山之中。
「可惜了一員虎將,卻不願意留在我關寧軍中。」而此刻大凌河城城頭上,祖大壽滿臉的惋惜之色。
「如此桀驁不馴之人豈能為父帥所用,他留在我關寧軍中,必定是我軍的大患。」祖澤潤滿臉的忌憚之色,說道:「父帥,此人不能久留,以一罪犯之身,居然敢收攏兵馬,有造反的嫌疑,待督師大軍到來之時,孩兒願意領一隻兵馬將其剿滅。免的日後禍患天下。」
「少將軍,不要忘記了,若非李信前來,恐怕少將軍連腦袋都保不住了。」何可綱聞言冷哼道。
「住口,為父剛才和李信擊掌為誓,豈會轉眼就忘?」祖大壽怒斥道:「李信此人雖然不為我所用,但是他說的對,那就是同是漢家子民,就應該為漢家效命。他雖然不為我所用,但是卻願意深入草原,甘冒風險,掃清草原,以斷絕建奴從草原進攻我中原的計劃,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的英雄,我祖大壽不如此人。」
「父帥準備保奏此人?」祖澤潤驚訝的說道。
「自然是這樣,他送給我一份大功勞,我若是不表示,日後將士們如何看待我祖大壽,又如何會為我祖大壽而賣命。」祖大壽正容說道:「此刻建奴雖然敗退,但是其主力未損,仍然屯兵在城下,若是此刻建奴知道我與李信之間有了誤會,必定會強攻我大凌河城,到時候,我們仍然與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