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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冷清幽覺得自己十分委屈,心中也氣憤不已。
辛澤把她當什麼,招手即來揮手即去嗎?
他有什麼資格,這樣想著冷清幽的手漸漸摸向自己的腰間。
自從做好了竹針後,南嶼特意給他編了一個小竹簍。
竹針她是隨身攜帶,已應對危險。
「嗷汪···」
南嶼和辛澤都成一團,辛澤也在他撲過來時化成了一隻黑色獅子。
南嶼的獸形沒有辛澤的獅形大,從表面上就有明顯的區別。
「南嶼小心。」
冷清幽眼睛緊緊地盯著一黑一黃的身影,就看到黑色的獅子高高舉起了獅爪。
「汪···」
南嶼身形一閃,從辛澤的魔爪之下逃跑了。
小獅子們見父親和南嶼打了起來,都緊張地跑了上去。
四個小獅子將兩個打鬥的雄性圈圈圍住,嗷嗷嗷叫。
不知道是在為父親鼓氣加油,還是在讓南嶼狠狠得教訓父親。
冷清幽悄悄地靠近兩人,拾起地上隨處可見的樹枝。
她舉著樹枝朝辛澤的身上砸去,辛澤敏銳地察覺到側身躲過。
就這樣,冷清幽找到機會就來這麼一手。
南嶼和辛澤大戰了半個小時,雙方也只是蹭破了些皮。
辛澤看著冷清幽護犢子的樣子,很是生氣。
就在冷清幽的樹枝再次落下的時候,辛澤嘶吼一聲化成了人形。
「你就這麼護著他?」
辛澤一臉陰沉,簡直可以說是暴跳如雷。
南嶼就是一隻懦獸,她到底看上他哪裡了。
辛澤怎麼想,都想不通。
他這樣實力強、身份尊貴的雄性,冷清幽就是看不上。
「他到底有什麼好的。我難道比不上他嗎?」
這個問題,他老早就想問了。
現在氣氛和怒氣抵達,辛澤問出了口。
「南嶼哪裡都比你好。」
「我可以接受他在你身邊,不過我要做你的第一伴侶。」
冷清幽和南嶼聽到辛澤這句話,都是驚愕地張大了嘴巴。
什麼鬼?他在想些什麼?
「不可能。」
說完冷清幽拉著南嶼轉身就走,這人神經病吧。
「不說清楚,不准走。」
事情還沒有說清楚,辛澤怎麼甘心讓冷清幽就這樣離開。
「放手,放開幽幽。」
南嶼見辛澤握住冷清幽的手,生氣地喊道。
冷清幽也不掙扎,另一隻手向辛澤手肘的麻骨撞去。
手臂隨即一陣酥麻感,冷清幽抽出了手。
辛澤還要追,冷清幽一根竹針扎到辛澤的小腿上。
如同螞蟻般啃咬的疼痛,從腳底湧上。
慢慢地辛澤只覺得,自己整個下半身都又癢又麻。
冷清幽冷哼一聲,拉著南嶼離開。
小獅子們看了看冷清幽,又自家父親。
最終他們還是跟上冷清幽,在他們心目中還是母親更重要。
傍晚,南齊回到石屋驚喜地發現小獅子們回來了。
「南嶼你們找到崽崽了?」
南嶼點了點頭,冷清幽卻是神情莫測地坐在木樁上。
「清幽,你怎麼了?」
崽崽找到了,清幽還不開心嗎?
「嗷嗷嗷。」
小獅子們蹲坐在冷清幽的面前,呆萌地歪著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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