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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水果是髒的。」
斯巴達看著地上的果核,從果核里也有絲絲黑氣升起。
「髒的?」
冷清幽此時腦子一片漿糊,聽不懂斯巴達話中的意思。
「髒的,吃了會生病。」
斯巴達點頭,進一步解釋。
生病,是指中毒嗎?
冷清幽坐下來,再次為自己把脈。
她現在懷孕了,不知道這些毒素會不會傷害到孩子。
可能是因為毒素髮作,再次把脈中毒的跡象更加明顯了。
不過,暫時好像沒有危機胎兒。
然而,這也只是暫時。
冷清幽仔細想了想,也沒能想出自己中了什麼毒。
雷霆每天天不亮就去森林裡採摘水果,這水果上的毒素一定跟他脫不了關係。
冷清幽仔細想了想,為了不打草驚蛇她要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吸···毒還能戒掉,她就不相信自己戒不掉這些水果。
傍晚,南嶼回來發現冷清幽脖子上的抓痕。
第一時間就是去看斯巴達,責怪他沒有保護好幽幽。
冷清幽見南嶼誤會,拉了拉他的手輕聲道。
「是我自己抓的,不管斯巴達的事。」
南嶼一聽,又關切地看向自家伴侶。
「怎麼抓得這麼厲害,是不是生病了。」
現在幽幽又懷崽了,什麼事都要小心些。
「沒什麼,就是夏天有蚊子了。」
冷清幽為了不讓南嶼懷疑,在他們回來之前特意在自己的脖子上掐了幾下。
此時,她的脖子上除了血印還有零星幾個小紅暈。
看起來的確像是被蚊子咬了,只是恐怖的厲害。
「等到明天,我去森林裡採摘些艾草。」
艾草的味道大,能夠熏蚊子。
南嶼心疼的摸了摸冷清幽的傷,不敢用重一分的力道。
「好了,去烤肉吧,我餓了,寶寶也餓了。」
冷清幽踮起腳尖,在南嶼的臉上親了親。
然後推著他去了廚房,而她則是轉身出了窯洞去了隔壁。
隔壁屋外,汪爾和白圖正在給獵物扒皮去血。
冷清幽一轉頭就看到了一地的血腥,讓她有些反胃。
「白圖,我有事找你。」
冷清幽屏住呼吸,出聲喚道。
白圖忙了一天,肚子也餓得不行。
「有什麼事,你就說吧。」
他頭也不抬,化成虎爪的手掌在進行著血肉模糊的事情。
冷清幽被白圖的態度氣樂了,雷霆就在不遠處她能說嗎?
「巴德的瓶子也該送來了,我想跟你商量一下製藥的事。」
「不過,你既然在忙我等會兒再跟你說。」
冷清幽知道白圖的性子,只要有關醫術天大的事他也能放下。
「哎··哎,你等等,我有空。」
果然,白圖聽完就從地上站了起來。
「跟我來。」冷清幽帶著白圖與汪爾擦肩而過。
在擦肩而過的瞬間,她給汪爾使了一個眼色。
汪爾順著冷清幽斜視的目光,看到了在樹下朝這邊張望的雷霆。
汪爾點了點頭,冷清幽放心地帶著白圖向後面走去。
森林中的這座山,有一條蜿蜒小路。
從山腳一直綿延到山頂,盤繞而上。
冷清幽帶著白圖拐了兩個彎兒,才停住腳步。
天邊的太陽微微下斜,很快就要落山了。
天色昏暗,冷清幽站在路邊眺望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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