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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族公主身體貼近斯巴達,面前的鬆軟也貼近斯巴達的胸膛。
這樣的感觸,對雄性來說應該是一種享受。
可斯巴達現在的感覺,只有噁心。
想要把她身前的贅肉給割掉,只是無比噁心。
斯巴達閉上眼睛,索性眼不見心不煩。
虎族公主磨蹭了半天,都沒有得到斯巴達的反應。
「斯巴達,你怎麼了?」
看著斯巴達毫不掩飾的嫌棄,虎族公主有些受打擊。
她的雙手直接伸到斯巴達的神秘區域,揉搓。
軟趴趴的東西,不管虎族公主怎麼努力都不行。
「斯巴達,你該不會不行吧。」
虎族公主唯一能想到的,只有這麼一種可能。
斯巴達對虎族公主的話,充耳不聞。
虎族公主有些生氣,不過她不忍心傷害斯巴達。
而此時斯巴達,一根淡金色的光線悄悄地鑽進虎族公主的肌膚。
為了避免驚擾到虎族公主,他在淡金色的光線頂端分泌出一些具有麻痹作用的液體。
虎族公主利落地從斯巴達身上站起來,光線也迅速收回。
就這樣虎族公主根本沒有發現,斯巴達吸取了她身體內的血液。
虎族公主穿上衣服,離開了石屋。
在屋外牆角蹲守的辛澤,也隨即離開了石屋。
辛澤回到自己的住處,汪凝直接迎了上來。
她直接撲到了辛澤的身上,手指輕柔地撫摸著他的胸膛。
「辛澤,你終於回來了。」
「我等你等得好心急啊。」
汪凝的手,慢慢地向下面滑。
辛澤將她輕輕地向外推了推,並沒有阻止她的動作。
汪凝跟著辛澤回到臥室,坐在木樁上。
汪凝跪坐在地上,頭部埋在辛澤的腰間。
辛澤的獸皮裙被挑起,汪凝就埋首在哪裡。
「族長,族長。」
景深的聲音,從臥室外面響起。
辛澤睜開了迷離的眼睛,大掌推開汪凝的腦袋。
汪凝本就跪坐在地上,被他用力一推就倒在了地上。
「辛澤,不要走。」
在辛澤路過汪凝身邊的時候,汪凝雙手抱住了他的腿。
辛澤沒有說話,垂頭看了她一眼。
接受到辛澤的眼神,汪凝識時務地鬆開了手。
石屋的另一個房間,景深和辛澤在悄悄私語。
「我們在山上觀察的雄性回稟,說有看到幾個崽崽。」
崽崽?辛澤挑眉。
這麼說,南嶼他們就在森林的那座山上?
南嶼他們還在,是不是說明冷清幽還活著。
「我們看不到冷小雌性,還不能確定。」
「現在只有通過那個金髮雄性,才能確定。」
辛澤點了點頭,又吩咐了幾句話。
房間外面,汪凝趴在牆壁上爪子直撓牆。
冷清幽,那個小賤人還沒有死嗎?
她的命怎麼那麼大,不能讓辛澤找到她。
她好不容易受盡苦難,才來到辛澤的身邊。
現在她好不容易忍到辛澤成了族長,現在她正在往上爬。
冷清幽這個時候出現,就是破壞。
汪凝指甲在牆壁上劃出一道白印,神情兇惡。
辛澤和景深談完話,又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他躺在獸皮地鋪上,輕輕地招了招手。
汪凝渾身光潔,慢慢爬上辛澤的身體。
辛澤不動作,汪凝主動為他紓解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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