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現在辛澤算是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冷清幽也就沒有打算多待。
她囑咐白圖給景深一些消毒的藥草,用於熬煮給辛澤擦拭部位。
說完冷清幽,她就將帶著南嶼離開了石屋。
白圖留在獅族看管辛澤,等他燒退了再回山上。
南嶼背著背簍,扶著冷清幽走出了獅族部落。
夜色漆黑,雖然有夜視能力。
冷清幽還是不敢大步朝前走,任由南嶼扶著她向山上走去。
大晚上被人喚醒,冷清的睡意全沒了。
她扒了扒背簍,找出了裡面的兩個竹筒。
這些竹筒是用來喝水的,平時一直都放在背簍里。
看了看周圍,想了想有幾天沒給斯巴達采露水了。
「幽幽怎麼了?你口渴嗎?」
南嶼見冷清幽拿竹筒,以為是她口渴了。
「不是,我只是想給斯巴達收集些露水。」
冷清幽晃了晃竹筒,裡面似乎還有些水。
她解開蓋子,將裡面水倒了出來。
「好,我幫你。」
南嶼從背簍里拿出另一個竹筒,開始幫冷清幽收集露水。
從黑夜到天色微白,冷清幽和南嶼才收集夠兩個竹筒。
收集完露水,冷清幽和南嶼返回山上。
斯巴達一覺起來,就看到了床邊的兩個竹筒。
他對這樣的竹筒太熟悉了,那裡面盛裝的東西他也知道。
是露水,新鮮的露水。
睜開眼睛,就感受到了母親的美好。
正好,最愛母親了。
斯巴達從地上起來,解開木塞子。
一仰頭,將裡面的露水一飲而盡。
「母親。」
唇齒中翻滾著兩個字,斯巴達的心裡如同喝了蜂蜜水般。
睜開眼睛,腦子全是冷清幽。
想著就要見到,斯巴達轉身出了臥室。
看到坐在客廳吃烤肉的冷清幽,心情激動擁住了她。
冷清幽正在大口吃肉,被他的動作弄得一噎。
「額··咳咳···」
冷清幽劇烈的咳嗽,嘴裡的烤肉都吐了出來。
「斯巴達,你嚇死我了。」
南嶼已經外出打獵去了,只能是斯巴達的突然出現。
「母親正好。」
斯巴達彎腰,手臂環過冷清幽的脖子抱住她的肩膀。
冷清幽以為斯巴達是對她的依賴,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
「露水喝了嗎?」
冷清幽摸了摸斯巴達金色的發頂,聲音很寵溺。
斯巴達心中很暖,走到冷清幽身邊蹲下。
「喝了,很甜。」
冷清幽笑了,這孩子靜胡說。
吃了烤肉,冷清幽又回去補覺。
半夜被吵醒,又去收集露水她好睏的。
這邊冷清幽補覺,獅族那邊辛澤已經醒了過來。
他醒過來就覺得身體在被觸碰,景深正在給他擦拭身體。
「你在幹什麼?」
辛澤沙啞著聲音,抬頭看向景深。
景深手上的動作一頓,不過隨即就帶著了高興的神情。
「辛澤族長,你終於醒了。」
自從發燒,辛澤就一直處於昏迷中。
無論他怎麼喚,都叫不醒。
所以,他才會大半夜的上山找冷清幽。
「我在問,你幹什麼?」
自從身體出了問題後,辛澤十分反感自己的那個部位。
他覺得丟人,可他從生病到現在還是更不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