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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剛蒙蒙亮白髮族醫就從地鋪上坐了起來。
他拾起地上的獸皮裙,給自己圍上。
就在他準備站起來的時候,一雙有力的手臂抱住了他的腰。
「要走可以,不過要吃下這個小東西。」
一個像是七星瓢蟲的東西,出現在羊頭族長的掌心。
「我只給你半個月,如果半個月還不回來。」
羊頭族長的眼睛微眯,冷聲道。
「我會讓這個小東西,吃掉你的心。」
白髮族醫看著羊頭族長手心蠢蠢欲動的小蟲子,爽快的捏起吃了下去。
「好,很好。走吧。」
羊頭族長收回了雙臂,轉身背對著臥室的門。
白髮族醫順利的從地鋪上坐起,沒有絲毫留戀的離開了。
白髮族醫出了石屋,就碰上了前來匯報的部落族人。
整個部落,只有他不用帶面具。
其他的雄性對他都十分羨慕和嫉妒,現在看到他大清早從族長的石屋。
心中對他的討厭就更多了,他竟然敢勾引族長。
看這他光··裸的上半身,上面的星星點點。
更加說明了他的荒唐,那些雄性看著白髮族醫的眼神更加透著鄙夷。
白髮族醫則絲毫不畏懼他們的眼神,大大方方地從他們的身邊路過。
心中的興奮和激動之情,讓他不去在意那些雄性的眼神。
一間偏僻的石屋房門被打開,青蓮從內部走了出來。
剛走出來,他就皺起了眉頭。
白髮族醫像是沒有看到他的表情一般,高興地朝他揚了揚手。
唇邊更是咧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這個笑容是在羊頭族長面前沒的。
「我跟你一起去藥族。」
聽到他這樣說,青蓮有些驚訝。
族長竟然放他離開,很神奇。
不過既然族長已經同意了,他自然不會拒絕。
他本來就要解開冷清幽和這個族醫之間關係。
什麼沒有見一面,還不清楚的。
白髮族醫身上背著一個背簍,青蓮身上用背著一個背簍。
兩個雄性向部落門口出發,走到門口被兩個守衛雄性攔住了。
「出示令牌,才能外出這是規矩。」
部落的制度森嚴,出了打獵的雄性隊伍。
出入部落都要有令牌,所謂的令牌不過是一塊打磨圓潤的石頭。
青蓮臉上帶著面具,從腰間掏出了一塊圓形的石頭。
石頭上面劃了一個橫道,看到這個標誌。
兩個雄性的表情立刻變了,變得恭恭敬敬。
「原來你就是部落,那個最厲害的雄性。」
「你現在可以離開了,希望你任務成功。」
部落里有個傳說,傳說說的是手持圓形令牌上面劃了一橫的雄性。
這個雄性是部落的英雄,有很多驚天動地的大事都是由他引起的。
比如說一個部落的族長被殺,而她同胞的姐妹假冒她繼續當族長。
再比如說獸世竟然出現了雄性掌權的部落。
這些傳奇色彩的背後,都有這個『一橫』雄性的身影。
這樣的英雄,讓部落的很多雄性都以他為榜樣。
他們在受訓練期間,聽說了他不少的英雄事跡。
幾乎所有剛成年的年輕雄性,都把他當作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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