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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清幽這個雄性不用救了,你回去睡覺。」
白圖煩躁地朝冷清幽擺了擺手,徹底不打算救治冷清泉的樣子。
冷清幽面上有些尷尬,她輕聲道「可他是我哥哥。」
雖然是個便宜哥哥,但也是正兒八經根正苗紅的親哥哥。
「額···」
白圖呆愣,感覺自己被打臉了。
冷清幽忍住笑意,走到地鋪旁邊。
艾博已經將冷清泉重新放到地鋪上,手掌帶著兔皮繃帶按住手腕的傷口。
雖然沒見血在流出,可兔皮繃帶很快就變成了紅色。
「金瘡藥和按壓傷口根本止不住血。」
白圖嘴硬心軟,見冷清幽在查看傷勢他又走了過來。
「恩,我把下脈。」
冷清幽抓起冷清泉的手把脈,艾博有些不願意卻被白圖等了一眼。
背後也有一道鋒利的視線,讓艾博不敢再造次。
「有什麼東西在他的身體裡,是這個東西在阻止血小板凝固。」
白圖雖然聽不懂血小板什麼的,可他也看出這件事情的不好辦。
「我要用銀針封住他體內的東西,然後再扎止血的穴位。」
「我剛剛扎了止血的穴位,根本沒有用。」
冷清幽搖了搖頭「那個東西才是最重要的。」
白圖雖然聽不懂,但卻覺得冷清幽好厲害的樣子。
他在旁邊打下手,冷清幽對著冷清泉的身體施針。
冷清泉的胸口被冷清幽一連扎了五針,都是兇險的穴道。
痛楚也比其他穴道要重,這倒是讓冷清泉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
「唔,好痛。」
冷清泉痛得想要伸手去抓,可他的手正被艾博按壓住。
「冷清泉你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唔,幽幽。」
冷清泉倒是很聽冷清幽的話,聽話的咬牙堅持。
她捻著銀針,精準的控制著力道。
過了大約三十秒,緩慢地收針。
收針過後還有些疼,但比起噬心之痛。
這些小痛,只是皮肉疼痛。
清理了一下銀針,冷清幽開始在冷清泉身上扎止血的穴道。
一個穴道紮下去,傷口還在流血。
剛撒上去的金瘡藥,就被血水給沖沒了。
第二個穴道紮下去,血液的流出變少。
這次金瘡藥,算是安安穩穩的落在了傷口上。
第三個穴道,第四個穴道紮下去,冷清泉手腕上的傷口算是徹底停止了流血。
白圖在一旁趕快撒藥,包紮生怕傷口在復發。
等他包紮完,冷清泉不知何時有昏睡了過去。
冷清幽給他再次把脈,確定他無恙才算放心。
「汪爾,還麻煩你讓冷清泉今晚住在這裡。」
「他的傷口還不能移動,辛苦你還有白圖了。」
冷清泉的傷口好不容易止住了血,他身體裡的東西還不能確定。
冷清幽不敢隨意地挪動冷清泉,萬一再刺激到那個東西。
倒是又要流血不止,今天晚上他已經失血過多了。
如果她晚來一會兒,或者施針不及時。
冷清泉恐怕真的要,流血過多而死了。
獸世沒有辦法輸血,跟沒有鑑定血型的試紙。
倒時候,就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什麼都沒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