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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被王燦半抱著的乞丐少女一臉茫然的看著自己這個恩人,為什麼這樣對另一個恩人說話。
她幼小的心中可是記得這位粗糙的漢子也是為了救她受的傷呢?
「這......這位.....小少爺,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聽不明白啊!」這個重傷的男人一臉尬笑的看著王燦,支支吾吾的說道,可是身子卻不自覺的開始挪動。
「哼,再不滾,我就動手了,我可沒耐性陪你在這玩演戲的遊戲。」王燦輕哼一聲,警告的說道:「別以為你和那人搞出來的把戲我不清楚,想死的話,你大可以試試我敢不敢在聖都動手!」
雖然聖都禁止私鬥,更禁止出人命,但是一個身份尊貴的禁衛軍要殺死一個地痞流氓,維護一下治安,那些管治安的人還是很樂意支持一下的。
果然,在王燦的冷眼當中,這個人灰溜溜的滾開。
「走吧,我們也離開,還有握緊你的元石,別被人騙了。」
王燦拉著這個少女的手,渾然不在意他手上那噁心至極的皮膚,反而很心疼的摩挲兩下,一種溫暖直直的傳入少女的心房,仿佛寒冬的一絲煙火,溫暖,可是卻虛無縹緲,更可能在下一瞬間就消失在空氣當中。、
她將額頭靠在王燦的手臂上,緊緊的握住王燦的食指,靈動的眼睛慢慢閉上。
「如果......一直這樣就好了。」
就這樣,一個少年帶著一個少女緩緩的從這裡消失。
而遠傳,一棟低調的令人髮指的閣樓當中,一個俊秀的少年緩緩的將手中的白玉酒壺放下,同時慢慢的將雙腿微微彎曲,側著頭看著窗外熙熙攘攘的景色,然後擦了一下嘴角的酒漬,眼神當中帶著淡淡的笑意:
「還真是有點意思啊!」
「阿大,去查一下。」
「尊令!少爺。」連人影都沒出現,只聽見一個聲音。
......
夜幕落下,一件普通的民房之內,這是王燦剛租的,用了十幾塊元石租了一年。
所以房間裡面空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張破舊的蓆子,還有三兩個凳子。可這凳子也不是好凳子,上面滿是發霉產生的白色物質。
王燦是很久沒有住這種......emmmmm內斂的屋子了,可是對那位乞丐的少女來說,能夠有一間自己的房子已經是極大的滿足了,她在這裡面上上下下的忙活,將里里外外幾乎都打掃了一遍,旋即將王燦身邊的凳子用抹布沾著水用力的擦拭,反覆的擦了很多遍,最後重重的將自己包裹當中一件破舊的衣服不舍的放在上面,對著王燦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哥哥,你坐!」
這一幕落在王燦的心中,頓時有一種厚重的責任感,他只是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微不足道的幫助了一下眼前的少女,這一點對他而言不足一提,可是眼前的少女卻拿出自己最珍貴的衣服,放在他的凳子上,只是為了讓他坐的舒服一點。
這種純真仿佛一道利箭直直才刺入王燦的心中。
不可否認,王燦開始有點捨不得放開這個少女,他怕他離開之後,這個單純的如同白紙,生命也單薄的如同白紙一般的少女會再一次回到她既定的軌道。
『別人我沒看見,我可以不管,可是這個......我放不下。』
王燦心中輕嘆一聲,沒有拒絕這份心意,在少女眯成月牙一樣的笑眼,緩緩的坐下,然後將她板樓在懷中,感受著這份單薄的悅動的聲音。
「哥哥,今天都虧了你,要不是你,那些壞人就要將信兒的東西拿走了呢,還有後來的那人,真是太壞了,居然欺騙信兒,那時候信兒都差點被騙,將東西給他們。哼!」
王燦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信兒之後,這個小丫頭就一直憤憤不平,尤其對那位博取她純真善良的漢子耿耿於懷,每一次提起,眼中都散發著不忿的目光,然後張牙舞爪的,恨不得用自己的小銀牙去咬對方一樣。
不過王燦就喜歡這種沒有心機的模樣。
女孩嘛,單純一點要比有心機好得多。
輕輕的拍著信兒幾乎沒什麼肉感的後背,王燦心中微微一動,從儲物戒指中掏出了自己平時儲存的一些食物,這些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