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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方都記恨上吧,興許是四方也說不定。」
第四方勢力?不過陳大偉這話說的就像兒戲一樣搞笑,所以大家只能幹笑著,不打算插嘴問話。
「如果我還有那麼多的緣力在身的話,又或者他們知道我有那麼多,或許這些鬧劇似的悲劇就不會發生。如果殺佛知道我有這麼多緣力在身,他們當中一個只要直接吞噬掉我,就可以成為明王。而月讀他們,記恨我的原因,其實就是我用緣力去抵消了她那邊勢力的一大幫手。就是我的緣力特別的多,而現在卻是一無所有,所以才會被這麼多人記恨上。但是,更加直接的原因就是,他們是在考驗著我。」
「考驗?」
陳大偉點了下頭,繼續說道:「很簡單的道理,我失去的緣力,其來歷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獲得龐大緣力的機緣與潛質,而這次復活女王,又會發生劫難的話,我就是當中一個關鍵。但是一上來被凌風雲暗箭所傷,又因此下了戰帖,如果中途出了什麼事,計劃都很難預計,所以很大的程度想阻止我參賽。不過隨後,就不是這麼一回事了,如果我真是關鍵角色,那麼接著要經歷的那些事情都變得合乎情理。而我自己能做的,也只有靜待事件發生,其實嚴格來說的話,我是被監控住的。」
這樣用平常心的語氣說著這些極其不合乎清理的事情真的沒問題嗎?所謂的危機只是在試煉著陳大偉是否能在這次劫難當中適應生存?然後,他就像是早就被人預定的工具一樣,參與著這些本來與之無關的事情?想到這些,好幾人就突然覺得寒心起來,但又實在難得說一句,這事如果陳大偉都知道的話,那麼接下來他要怎麼做?還有,七天山如何復活魔國女王?又如何制服於她?這些大家都不太明解,如果回去問自己的掌門人,也不見得會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陳大偉見他們的好幾人的臉色都不太好,連忙就開聲的笑罵著他們:「你們也不要擔心過多,他們一早就有自己的把握,而我的話,只是在他們意外的情況下才會用到的角色而已。」也確實如果沒有把握,就不可能聯合起來復活一個曾經顛覆整個神武大陸的人物。
「但是大偉,你會認為這些事情很進行得順利嗎?」白雲飛就是不見得這些事會比想像之中順利得多,所以才開聲問出自己的疑問,而如果事情真如陳大偉所說的那般順利,那就不可能讓他煩惱至今,事情的源頭,經過大概都知道了,但目前的形勢他們完全沒接觸過,根本不可能知道。
「既然不會隱瞞你們,我也不會保留,向你們說明狀況。首先是,這位女王的勢力,我們所知道的,我的朋友櫻滿月所戴的面具裡面的魘,她是這位女王的舊部,就當時逃離神武大陸的狀況而言,女王的舊部至少有兩百名金身殺佛以上,但因為被追殺的緣故,而讓自己的金身盡毀在地下河道的密道之中,從而只是退化作容易攜帶的面具遁走至天元大陸。現在天守山就一百多名金身殺佛,還是千年期間才累積起來的數量,那麼一經推測的話,追殺這股龐大勢力的人,只有當時的六大明王無疑,而剩下的殺佛,我不知道還有多少?不過我可以肯定的是,當年的殺佛當中有部分也是女王的舊部,只是在中途叛變了。而現在,他們當中就有一個,是一直都打算讓女王復活的人物,所以,才會有這麼多的事情發生。」
「為何這麼說呢?」白雲飛又發問,陳大偉也沒藏捏什麼,繼續解說道:「道理很簡單的,看看現在天守山的能力,真的能制衡住殺佛嗎?我不知道天守山的底蘊還有多深,但就現在的情況而言,懂佛法的僧人越來越少,甚至出現高僧被殺的事,這些都是擺明要削弱天守山實力的狀況,而對付殺佛的,自然有復活之後的女王。只要兩者不好好合作的話,他們是有信心重建昔日輝煌。而且現在,就算知道兇手是誰,天守山,還是其他,都是要忍住衝動,讓其計劃如期實行,就是說,現在眼前死了人不是不理,而是要等大事發生後再一併結清恩怨。」
歇了會之後,陳大偉又繼續說道:「這個魔國女王的勢力大體就是這樣,他們想復活女王,也在削弱天守山的實力,雖然我是他們的眼中釘,但不一定會是先下手的目標,最主要還是我的存在是未知的因素,他們也知道其他勢力究竟想怎樣做,就像一場對弈的棋局,知道自己各方的勢力,那邊要默認他們復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