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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倒還好。
真正讓苗疆王動怒的,是苗香竟然將他的一些事情在外大肆張揚。
這上面所提到的一些寶物的名字,苗疆王確信長子是不曾見到過的,可是偏偏,他卻說地如此詳細,可見是苗香這丫頭的嘴快說出去的。
如今,神女島覆滅一案鬧地沸沸揚揚,但凡是懂點兒形勢的,哪一個不是低調做人?
這個苗香,果然還是太寵著她了。
苗疆王當即就命人給耶松傳了信,讓他好好管教苗香,並且,信中有提到,必要的時候,可以命人將其直接送回來。
苗疆王也是有些害怕的。
畢竟,楊家可是楊德妃的娘家,皇上說抄就抄了,說誅了三族就誅了三族。
若是被查到六年前……
苗疆王的臉色愈發難看了起來。
苗疆王的反應,早在耶松的意料之中。
很多事情,他雖然不知道,不代表了他不會去查,也不代表了他一點兒風聲都聽不到。
況且,他在京城一直與各大世家貴族交好,也深知,對於一隅之地的王來說,什麼才是最重要的。
他就算是再寵愛苗香公主,也不可能將她與王位並排放在心中。
有些事,一旦戳破了,對於某些人來說,那就是致命的打擊。
圖巴接過世子爺的信,看了之後,笑道,「世子爺果然所料不差,王上果然還是向著您這邊的。」
耶松的神色,卻沒有那麼輕鬆了。
他的手指在桌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輕叩著,神色嚴肅。
他很清楚,自己在父王的心中並不是一個十分完美的兒子。
如果王位繼承人的決定權在他手上的話,他未必會選自己。
所以,自己信中提到的那些事情,到了父王手上能有幾分重,他大概有數。
耶松現在最擔心的就是自己的猜測成真。
若是六年前一事,果真與苗疆有關,只怕,不能善了。
圖巴不知世子所想,還喜滋滋地將信放於桌上,「世子爺,連王上都發話了,咱們是不是可以先適當地敲打一下那兩位了?」
耶松搖搖頭,「不急。不能拿著雞毛當令箭。舅舅那邊可有來信?」
「哦,舅老爺那邊來信說一切安好,是派人傳的口信過來的,順便還給您送來了一些苗疆的草藥。」
「那就好。只要苗疆的局勢穩定,那我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區區一個耶達,我還不放在眼裡。」
「是,世子爺。」
此時,海棠院裡的氣氛也是同樣凝重。
不同的是,主人余笙這會兒正在屋子裡悠哉悠哉地吃著燕窩,院子裡的兩個男人則是在互瞪。
顧明樓瞄了一眼屋內,壓低了嗓門兒,「趙承初,你別得寸進尺!」
「顧公子這話好生奇怪,可是在下做了什麼過分的事?」
「你還好意思問?這裡是我妹妹的閨房,你跑到這裡來做什麼?若是有事,也當是白天再來拜訪。」
「哦,可是我跟笙笙約好了,而且,笙笙也是同意的。」
「趙承初,你別以為笙笙信你,我就不敢動你了!」
趙承初直接呵了一聲,好整以暇地看著他,「那試試看呀。顧明樓,別人怕你,我趙承初可不怕。單打獨鬥,你也未必就一定能贏得了我。」
顧明樓的眸光微寒,若非是顧忌著屋子裡的余笙,真是恨不能現在就拔劍在他身上刺上十個八個地窟窿。
「小姐,您不去看看嗎?萬一真打起來怎麼辦?」
紫蘇時不時地往外張望兩眼,她是真害怕呀。
這大晚上的,鬧出點兒動靜來,只怕整個顧府的人都得驚動了。
「放心吧,打不起來的。」
余笙一臉篤定,將最後一口燕窩吃完,又漱了口,才讓人將屋門給打開了。
「再不進來,我便要歇息了。你們要打,也要去清風閣。」
外面的兩人,同時將一身的戾氣給缷去,然後幾乎是一秒變臉。
「笙笙,我是來跟你說正經事呢,怎麼會跟顧公子起衝突呢?」
顧明樓橫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