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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尼很快回來了,但是卻是空著手的。
看到米月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弄來的這東西,維尼忍不住覺得有些驚訝。
「我就是從那後面發現的。」米月隨便扯了一個理由。
但好在維尼並沒有就著這件事情,繼續深究下去。
只要能夠讓米月舒服一點就好。
可是看到米月的臉頰依舊是紅紅的,維尼忍不住擔心。
「你現在這樣的情況,需要補充一點,才能好的快一點,可惜我太沒用了,打不到什麼獵物。」維尼的臉上寫滿了自責。
米月實在是太難受了,對於維尼說的這些話,也都是聽進去了一些,但卻沒有辦法給任何回應。
喋喋不休的說了好一會兒,見米月一直都沒有回答自己,維尼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影響到了米月休息。
安靜的陪著米月坐在旁邊,維尼的目光落在了她被弄濕的被子上。
「我去找威爾斯,看看他能不能幫我們打上幾套海豹回來,海豹皮防水性極強,若是鋪在地上的話,就可以很好的避免弄濕被褥。」維尼說著這就起身要往外走。
說實話比起濕漉漉的被褥,米月現在更擔心會看到威爾斯。
那個暴虐的人格,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突然出現,米月覺得如果是這樣的人回來,她連睡覺都不安穩。
畢竟那天差點被掐死的心理陰影,還一直在米月的心裡久久的揮之不去。
她並不知道維尼的兩種人格是怎麼樣切換的,也許遇到了危險之後就會自動切換出另一種人格來保護自己。
但這些都不是米月現在可以多想的。
吃了退燒藥,米月感覺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
退燒藥本身就有安眠的作用,更何況她這幾天一直都沒有休息好。就算是強撐著,大腦也清醒不了。
所以米月決定不再掙扎,繼續睡過去就是。
反正身邊不管是威爾斯還是維尼,目前應該不會對她造成性命之憂。
維尼出去了一次又回來,因為有些放心不下米月。
看著昏昏沉沉睡過去的米月,他微微嘆了一口氣。
但是這些米月都不知道。
見米月只是睡過去沒有任何危險,維尼這才拿起自己手邊的東西再一次離開了洞穴。
外面漆黑一片,隱隱約約的只能看到有巨獸的影子,可想要仔細看就什麼都看不清了。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米月還沒有睡醒,但是一個人影卻突然進了洞穴。
目光冰冷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睡得昏昏沉沉的米月,那個人並沒有說話只是把自己手中的東西放在地上。
他拿起自己手邊的東西開始忙碌著。
不知睡了多久,米月恍惚間只覺得自己又被人抱了起來。
因為是一種陌生的氣息,所以米月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迷糊之間她看到一個雄性正拿著海豹的皮往地上鋪。
只看了一眼,確定沒有什麼危險的,她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米月發現不僅她身下鋪了海豹皮,就連她靠著的洞穴山壁也被人貼上了。
米月感覺自己被人抱在懷裡,被人抱來抱去的感覺並不是很好受。
「維尼?」
米月只覺得這樣溫柔的人一定會是維尼,於是下意識喊了出來。
在米月沒有看到的時候,抱著米月的威爾斯瞳孔微縮一臉難看。
他辛辛苦苦的這么半天,沒想到米月脫口就是他那個沒用的廢物哥哥。
看著自己懷裡發燒燒的迷迷糊糊的小雌性,威爾斯哼了一聲,卻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轉頭離開了洞穴。
這一切昏睡中的米月全然不知。
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燒已經退下去了。
肚子也有點餓。
地上雖然已經被鋪上了一層,但是棉被少不了還是受了潮。
潮濕的棉被蓋在身上黏糊糊的,一點都不舒服,米月把這棉被收了起來又換了兩床乾爽的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