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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溟子煜一向精神奕奕,極少有萎靡沒神的時候。於是,這次讓那些手下們抓住了表示關心的機會。
而且,馬縣丞出事,都看上了縣丞這個位置呢。
劉主簿懷疑東溟子煜這樣沒精神是因為內幃之事,但這種事實在是問不出口,只能旁敲側擊地表示關懷:「大人的臉色有些不好看,有沒有讓上官大夫給您瞧一瞧?」
東溟子煜揉了揉發困的眼睛,「沒事,就是昨晚一夜沒睡。」
「啥?一夜沒睡?」劉主簿真心佩服,但年輕人真是不知節制,這事情需要細水長流,哪裡能這般暴飲暴食?
唉!還是回去送些補品給縣令大人。
出了職房,遇到高縣尉。
高縣尉問道:「事情說完了?」
劉主簿滿懷深意地笑了笑,眨了眨眼,道:「縣令大人昨晚一夜沒睡,精神不好,我就沒用公事煩擾他。」
高縣尉蹙眉,這貨也是進士出身,怎麼這般猥瑣!沒正經!不過,縣令大人如此勇猛,身子受的了嗎?
許典史隔著房門聽到了二人的談話,摸了摸山羊鬍,覺得自己送禮有理由了。
於是,晚上的時候,東溟子煜收到了他們的慰問禮物。
劉主簿是一支鹿鞭,高縣尉是一根人參,許典史是一根虎鞭。
東溟子煜:「……」
上官若離的臉也怪怪的,「他們這是覺得你不行?從哪裡推測的?」
東溟子煜哭笑不得地道:「應該是我今天精神不好。」
上官若離為難道:「這禮物不能收吧?收了豈不是等於承認你不行了?」
東溟子煜道:「退回去,他們還以為我惱羞成怒呢。」
上官若離樂不可支,這還說不清楚了是吧?
東溟子煜摟住媳婦的纖腰,道:「管他們怎麼想呢,只要你知道我行就行。」
說著,將媳婦按倒床上,進行一場生命大和諧。
那個被放回去的李大將軍的探子,果然沒敢說被捉住了,回去說沒發現縣衙藏人,李大將軍也就沒對縣衙動手,畢竟容乾在邊關,容川住在縣衙里,他招惹不起。
銀礦公開了,因為在石牛縣內,每月都會按照規矩給石牛縣一部分,石牛縣的財政前所未有的富裕。
東溟子煜就用這銀子辦了個免費學堂,將趙家充公的一個大院子收拾出來,住宿免費,書本免費,但吃穿用要自己負責。
至於教學先生,六房的官吏都是舉人,主簿、縣尉、典史、朱先生都是進士、同進士,輪流去上課。
縣衙後院的學生們也都挪了過去,後院也清靜了,住的也舒服些。
有縣衙後院的免費學堂為先例,得到了很多人的信任,還真吸引了不少學子,漢人居多。其中有幾個想考科舉的,學上兩年,就可以試試考個童生。
總之,石牛縣的學習氛圍是建立起來了。教化百姓是個長期的過程,短期內看不到成效。
成效大的是,衙門裡的差役都會多種民族語言了,雖然不精通,但基本交流不成問題,執行任務輕鬆了不少,也加強了各民族的交流。
這天,謝汝城匆匆跑回來,道:「大人,不好了,有很多百姓從邊關的方向往這邊逃過來了!」
東溟子煜一驚,「邊關打起來了!」
但那些流民讓不讓進城?
按照經驗,裡面一定混著他國細作、暴民山匪和各方勢力的人。東溟子煜一向精神奕奕,極少有萎靡沒神的時候。於是,這次讓那些手下們抓住了表示關心的機會。
而且,馬縣丞出事,都看上了縣丞這個位置呢。
劉主簿懷疑東溟子煜這樣沒精神是因為內幃之事,但這種事實在是問不出口,只能旁敲側擊地表示關懷:「大人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