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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縣縣令氣的不行,羨慕嫉妒又心疼那些銀子,騎著馬帶著人就去石牛縣找東溟子煜算賬。
憑什麼越界插手他轄地的事物?還一聲招呼都不打!
打算好了,若是東溟子煜不吐出大半好處來,他就上摺子參他一本!
他氣勢洶洶地來了,朱慎之接待的他。
他頤使氣指地道:「我不跟你一個師爺說話,叫你們縣尊大人出來!」
朱慎之笑眯眯地道:「那您得稍等,我們縣尊大人正與太子殿下的二公子商議安排山匪俘虜的事。二公子覺得此地山匪猖獗,親自帶人去山裡走了一趟。」
「啥?!」安寧縣縣令一聽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太子的兒子他可惹不起,連東溟子煜都沒見,灰溜溜地回去了,得趕緊弄賬本去,那些剿匪銀子的賬得抹平了。
東溟子煜確實在與容川商議那些山匪的事,因為在好幾個人的手腕上發現了李大將軍的標記,那些細作倒不是為了斂財,是為了收集消息和利用山匪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
容川臉色冰冷,「沒想到,很多時候犯邊的南蠻國勢力是山匪假扮的。真是豈有此理!」
東溟子煜淡淡道:「這種事很常見,邊關安穩,如何向朝廷要軍費?如何彰顯邊關守軍的重要性?不打仗,皇上該考慮收回兵權了。」
容川揉揉眉心,「真是千瘡百孔。」
他真不知道為什麼都想盡辦法搶奪那個皇位,多累啊。
容川商量完了事,就去後院,借著去看錢老太,看看能不能偶遇凌月。
剛進二門,就看到凌月和草兒在菜地里摘菜,他露出一抹笑容,快步過去幫忙。
凌月瞪了他一眼,道:「不忙了?」
容川有些懵,不知道哪裡得罪這小姑奶奶了,笑道:「剛忙完,這不就趕緊來了。」
草兒眸光一轉,笑道:「奴婢聽說,二公子被哪個村寨的小丫頭勾走了魂兒呢。」
說完,提著籃子跑了。
容川忙解釋道:「凌月,你可別聽別人胡說,決無此事!若是不信,就問問二郎他們,我們整日在一起的,他們能為我作證。」
凌月咯咯笑,道:「二郎哥說,有十來個夷族小娘子對著你唱情歌兒呢。」
容川恍然大悟,笑道:「可我聽不懂啊,白瞎了人家一番心思。」
凌月摘了一把豆角放到籃子裡,「嘖嘖,聽起來,你這是很惋惜啊。還不趕緊跟朱先生學夷語,以後就能跟夷族妹子們對情歌了。」
容川接過籃子提她提著,紅著臉笑道:「咱們一起學,到時候就能一起唱了。」
「讓你胡說!」凌月用豆角扔他,他笑著跑了。
兩人一路甜甜蜜蜜打打鬧鬧,去錢老太的院子了。
上官若離從一架豆角架後走出來,神色複雜,自家的閨女要被豬拱了?
中午吃完飯後,就將這事兒跟東溟子煜說了,「你沒看見,容川可會說甜言蜜語了。」
誰知,東溟子煜立刻抱住了她的腰,將她抵在門板之上,吻了一下她的唇,「怎麼?羨慕小年輕打情罵俏了?咱們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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