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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隆看著光路緩緩端起茶喝了口。淡淡的茶香在客廳內慢慢飄蕩。
「看起來,你是故意避開尤里瓦不去見他。」
光路點頭。
「您說得對,我確實是在故意避開他,確切的說,是在哦避開他們。」
加隆能械印記中也收集了不少資料情報信息,聽到這裡,心頭也有了一些猜測。
不過一切還需要讓光路來揭開謎題。他將視線看向對面坐著的女士。
光路是個很雍容的女人,皮膚白皙,看上去更像是一個微微豐滿的富家太太,而不是一個強悍的賞金獵人傭兵。
「我不知道您聽沒聽說過織金琴這個名字。」她低沉說著。
「織金琴?」加隆回憶記憶中的所有資料,「沒有聽過。」他搖頭,這是個完全陌生的名字。
「她的另外一個名字你肯定很熟悉。」光路露出一絲微笑,「尤里潔。」
加隆皺眉。
「你什麼意思?尤里潔有另外一個名字有什麼關係?」
「當然沒關係。」光路緊接著說,「但是,如果這個名字同時還是白蟹部隊的總司令,那你還會說沒關係麼?」
「白蟹部隊總司令?你在開玩笑?」加隆頓時笑了。尤里潔那個嬌嬌弱弱的小女生他也認識,同時也在他手下接受過知道,同為尤里瓦一起算是他的弟子,只是因為尤里瓦的天賦太強大,導致加隆一般都對其採取忽視態度。不怎麼起眼,現在光路跑來突然告訴他。這麼一個小女生居然是白蟹這種國際頂級僱傭兵團的總司令?這就像是突然有個人跑來告訴自己,你隔壁家的老王就是某國家軍委主席那麼荒謬。
「我開始懷疑你是不是真的光路了。你用什麼來證明你的身份?」加隆背靠在座椅上隨意道。
「證據很簡單。」光路拍拍手。似乎早已預料到這點。
很快先前開車送加隆的那個女人又上來了,將一個盒子放到加隆的面前。
「請看。」
女子退下。光路手微微一伸,示意加隆打開盒子查看。
「這裡面有著我和尤里瓦兄妹的合影,從十五歲開始全部照片,以及我一切的身份證明證件,還有最關鍵的東西,我的職業證書。身為僱傭軍和賞金獵人,我在很多大國安全部都有獨屬於自己的安全代號代碼,你完全可以通過關係查到我的相關資料。」
加隆打開盒子,隨手翻看了下。
「我可以理解你沒必要騙我的意思。不過對於尤里潔就是白蟹總司令這件事,我還是感覺很荒謬。」他回憶起尤里潔一直的表現,中規中矩,毫不起眼,不,甚至不能說不起眼,而是毫無存在感。
忽然他感覺有些不對勁,他一直是警惕性非常高的人,面對一個每天和自己朝夕相處教授技巧的人。居然到了現在還沒有一個固定的深刻的印象。
加隆頓時感覺不對了。
一直注意到他表情神色的光路微微露出笑容。
「看來您也發覺問題了。」
加隆皺眉,重新將關於尤里潔的記憶全部抽調出來,仔細檢查,卻發現無論他如何檢查。尤里潔的資料信息仿佛都是被一層迷霧籠罩一般,模模糊糊根本看不清。
他眉頭舒展開。「有點意思。」
光路笑了笑,拿出一個手機。上邊屏幕亮著,正好放著一張張女孩的生活照。
「你看看這個。」
加隆接過來。看到手機屏幕上緩緩播放著一個長得很像尤里潔的女孩的照片。
「這是七十多年前一個叫織金琴的女孩的生活照,我從國家安全資料庫中抽調出來的。您可以隨時找到資料庫查證。」光路正色道。「尤里潔,織金琴,其實根本就是同一個人。」
「那麼你又怎麼解釋她會派白蟹軍還襲擊我們?」加隆反問,放下手機。
「織金琴就是個瘋子。」光路苦笑。「我的雙腿,我的眼睛就是她刺瞎的,你相信麼?」
加隆眉頭一挑。「到底是怎麼回事?請您仔細說說吧。」大概原劇情他也是知道的,但是卻從未發現內地里居然還隱藏著這麼深的內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