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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若飛笑著擺擺手說道:「這個不急,後面再慢慢處理。張兄弟,我找你過來,是想要告訴你,可以不用安排撤離了,海灣集團的事情我已經幫你們處理好了。」
張超愣住了,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不知道夏若飛這話是什麼意思。
其實也是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了片刻之後,他才連忙問道:「夏先生,為什麼……不用撤離了?」
夏若飛笑呵呵地說道:「海灣集團以後不敢找你們麻煩了,所以當然就不用撤離了呀!難道你們願意跑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重新開始嗎?」
「這……怎麼可能?」張超瞠目結舌,「海灣集團的行事風格一向非常霸道,我們這次是往死里得罪了他們,他們怎麼可能不追究呢?」
「不是不追究,而是不敢再找你們麻煩了。」夏若飛微笑道。
洛清風在一旁見張超居然質疑夏若飛的話,也不禁有些不悅,忍不住插嘴道:「張先生,夏先生為了幫你們解決這個麻煩做了很多努力,你怎麼還能懷疑他的話呢?」
張超這才醒悟過來,他連忙說道:「您誤會了!我哪敢懷疑夏先生啊!只是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出乎意料了,我一時間有點兒發懵……」
夏若飛用眼神制止了洛清風,然後笑著說道:「沒關係!張兄弟,你完全可以把心放肚子裡,就算是現在帶著兄弟們返回華豐船運工作,也絕對沒問題!這是古德曼親口承諾的,而且他絕對不敢反悔,否則有人收拾他!」
張超聞言呆若木雞,半晌才結結巴巴地問道:「古……古德曼?海灣集團……的……老大?親口……親口承諾?」
夏若飛笑呵呵地說道:「來來來!給你看個東西!」
海灣集團凶名太盛了,夏若飛就算是磨破嘴皮子,張超也會有各種疑慮,根本不可能完全放心,所以還不如眼見為實來得直接。
張超一頭霧水地跟著夏若飛來到了書桌前。
夏若飛掀開了筆記本電腦,先是打開了最直觀的那幾張照片。
張超一看,就忍不住驚呼道:「這不是那個伊拉德嗎?他……他死了?」
張超對伊拉德的印象實在是太深了,早上在夸察夸爾科斯的華豐船運大院子裡,面對伊拉德的時候他真的是已經感受到了無邊的絕望,那種沉重的壓力之下的感覺令他刻骨銘心。
夏若飛一邊把摩尼諾親自處決伊拉德的那段視頻打開,一邊笑著說道:「這段視頻稍微有些血腥,如果你感覺不適就別看了。」
張超有些尷尬地說道:「夏先生,您說笑了。我就算實力不濟,也是正宗洪門子弟,早些年我也曾經在街面上拼殺過的,怎麼可能怕見血呢?」
墨西哥這個國家黑幫橫行,每天都在上演各種血拼、殺戮,張超在墨西哥打拼多年,並不是一蹴而就坐上今天的位子的,早年間他也就是一個最基層的洪門弟子,為了爭奪地盤、利益,經歷的各種拼殺也不少。
視頻已經開始播放了,這段視頻經過一些剪輯,只保留了最後摩尼諾向伊拉德轉達古德曼的話,然後開槍擊斃伊拉德的一小段,也就一分鐘左右。
張超在墨西哥多年,西班牙語的聽說都沒什麼問題,自然能聽懂視頻中摩尼諾和伊拉德的對話。
他震驚地說道:「夏先生,居然是……古德曼親自下令處死伊拉德?就因為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說到這,張超望向夏若飛的眼神都變了。
很顯然,摩尼諾轉述古德曼的話中,那個「得罪不起的人」就是夏若飛了。
剛剛夏若飛親口也說了,是他去幫忙協調,解決了海灣集團的麻煩,而且這些視頻、照片第一時間就傳到了夏若飛這邊,這就已經很明顯了。
夏若飛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直接打開了最後一段視頻,也就是古德曼親自錄製的那段視頻。
在觀看視頻的過程中,張超整個人的腦子都是蒙的,他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嘴巴不知不覺中已經張得老大,他甚至覺得自己是在做夢,或者是視頻中的古德曼是別人冒充的。
這個在墨西哥凶名赫赫的超級大毒梟,居然如此誠懇地向華豐船運公司道歉,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