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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廣袤的草原上,露珠還凝聚在草尖上,一匹快馬從旁邊經過,震動著野草垂下的腦袋搖動,眼看著草尖的露珠就要滾落的時候,一隻羊的舌頭舔食向青草,連草帶捲入口中。
佩列亞斯拉夫爾大酋長帶領著數十名隨從,一路狂奔在草原上,他們前往的方向正是可薩馬爾大酋長所在的王庭方向,沿途可以看見一些放牧的牧民們,趕著牛羊也朝著王庭的方向走去。
「大酋長什麼時候將王庭遷移過來的?」佩列亞斯拉夫爾大酋長策馬狂奔了半天,早就累得渾身酸楚,臭汗淋漓。
「去年冬季。」身旁的隨從是佩列亞斯拉夫爾大酋長的兒子,他戴著一頂皮毛的帽子,身上穿著一件輕鎖子甲,腰間掛著一柄彎刀,胯下的馬也是輕裝。
畢竟,他們策馬在可薩馬爾的地盤,周圍的領地也是有姻親關係的領主,所以不用擔心安全問題。
「看起來白災在東邊很嚴重。」佩列亞斯拉夫爾大酋長神色嚴肅起來,他的濃眉緊皺,大酋長修著濃密的鬍鬚,褐色的鬍鬚用橄欖油塗抹的光滑。
可薩馬爾大酋長的王庭通常都在東邊,很少會遷移向西面,這一次王庭西遷肯定是有大的行動,並且從大酋長召集他這樣的臣屬前往王庭,就證明了佩列亞斯拉夫爾大酋長的預感是正確的。
隨著太陽逐漸升高,草原上的露珠漸漸蒸發,留下了一片濕潤的清新。佩列亞斯拉夫爾大酋長和他的隨從們繼續他們的旅程,馬蹄下的土地開始變得乾燥,揚起了細微的塵土。
他們穿過了一片片草地,偶爾會驚起幾隻野鳥,它們撲棱著翅膀,飛向藍天。草原上的野生動物們也感受到了這些騎手們的急迫,紛紛讓開了道路。
「父親,我們快到了。」年輕的隨從指著前方,那裡有一座由帳篷和木屋組成的營地,炊煙裊裊,人聲鼎沸。那是可薩馬爾大酋長的王庭,是這片草原上的政治和文化中心。
佩列亞斯拉夫爾大酋長點了點頭,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他知道,這次王庭的召集,不僅僅是為了商討如何應對白災,更可能是為了決定部落的未來。他必須保持警惕,為他的人民爭取到最好的利益。
他們接近王庭時,可以看到守衛們在巡邏,他們穿著傳統的皮甲,手持長矛和盾牌。守衛們認出了佩列亞斯拉夫爾大酋長,向他致敬,並為他們打開了通往王庭中心的道路。
王庭的中心是一座巨大的帳篷,它的頂部裝飾著金色的流蘇,帳篷的四周插滿了彩旗。帳篷的門前,站著幾位穿著華麗的長者,他們是可薩馬爾大酋長的顧問和親信。
佩列亞斯拉夫爾大酋長和他的隨從們在帳篷前下了馬,將馬匹交給了等候的僕人。他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裝束,確保自己的武器和飾品都佩戴得當,然後邁步走進了帳篷。
帳篷內,可薩馬爾大酋長正坐在一張裝飾著金銀的椅子上,他的面容嚴肅,眼神銳利。他的身邊圍繞著其他的部落酋長和顧問,他們正在激烈地討論著什麼。
佩列亞斯拉夫爾大酋長走上前,向可薩馬爾大酋長鞠躬致敬。「我尊敬的大酋長,佩列亞斯拉夫爾部落的酋長,奉您的召喚,我來到了您的王庭。」
可薩馬爾大酋長點了點頭,示意佩列亞斯拉夫爾大酋長坐下。「歡迎你,我的朋友。我們今天聚集在這裡,是為了討論一個關乎我們所有人命運的重大問題。」
佩列亞斯拉夫爾大酋長點了點頭,然後盤腿坐在了旁邊的地毯上,他的手掌觸碰到了這地毯的時候,感受到了柔軟和精美,很自然的低頭看了過去。
這地毯據說來自更東邊的國度,在那裡有著能工巧匠,以及高大的城牆,佩列亞斯拉夫爾大酋長心中羨慕不已,他真希望可薩馬爾大酋長能賜予自己一
些這種地毯,讓他可以布置自己那簡陋的屋宅。
「佩列亞斯拉夫爾大酋長。」正在佩列亞斯拉夫爾大酋長想著的時候,可薩馬爾大酋長的聲音傳來,佩列亞斯拉夫爾大酋長連忙抬起頭。
「尊敬的主君,我聽候您的吩咐。」佩列亞斯拉夫爾大酋長連忙將手掌摁在了胸口,對可薩馬爾大酋長說道。
「我讓你通知西邊那些蠻子,給我繳納年貢,他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