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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琪看到兩人,也止住了剛剛的話。
在醫院裡呆了一會兒,魏鑫和管秀芝往外走,兩人其實在病房裡就按捺不住,只是礙於長輩在場,也不敢議論剛剛偷聽到的話。
「看來又被你說中了。」魏鑫道。
管秀芝也一臉的得意,「我就說嘛,一定和季玲有關,不過咱們不是去實習了嗎?季玲怎麼一伍建又遇到了?」
私下裡沒有人時,兩人都是直呼伍建的名字。
「誰知道怎麼回事?不過季玲也住院了,不會怪到伍建身上吧?」
「這都有可能。」管秀芝道,「季玲有多嬌氣你又不是不知道,還裝出一臉無辜的樣子,不然怎麼能騙過門衛,直接到了伍爺爺家。」
魏鑫沒有接話,只是看著遠方,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而季玲那邊,要帶著大哥去朱家拜訪,王三梅則回店裡了,季玲上她一起去她也不去,只說店裡不能離開人。
按季建華的想法,是在這邊呆一兩天就回家的,廠子那邊又離不開人,但是季玲這邊身體不舒服,季建華就又在這邊耽誤了兩天,等到周一季玲上學了,他這才家。
季玲是前一天晚上送走大哥的,第二天去學校時,她先回寢室放了東西,然後在床上看到了一封信,上面沒有署名,她回來的晚,寢室里的人已經都去班級了。
這封信又放在她床上最顯眼的地方,顯然對方是知道她有每周一回來晚的習慣。
她拿起信把裡面的信紙抽了出來,看到裡面的內容之後,季玲挑眉,原來是這麼回事。
她把信收起來,然後放到書包里,轉身去了班級。
只是她到班級之後,發現班級同學的目光一瞬間都看了過來,同一時間目光落在她身上,又都立馬移開。
苗曼在前排搶了位置,對著季玲招手,季玲剛坐下苗曼就拉著她小聲問,「你是不是和那幾個去鐵路總局的人相處的不愉快啊?」
季玲點頭。
苗曼氣的咬牙,「那一定是他們在背後傳的,說你在鐵路總局那邊巴結鐵路總局的領導,吃相很難看。」
早在進班級那一刻,季玲就察覺到了,想想也就是這件事,畢竟她在鐵路總局那裡,和沈君艷顧超相處的可不愉快。
「嘴長在別人身上,他們想說什麼咱們也攔不了,不過你看有人敢當我面說嗎?」季玲手撫著自己的肚子,「他們也是沒有別的辦法,所以只能在背後說我,***嘛要去理會這種人?我越不生氣他們才越不高興。」
苗曼笑道,「我們就擔心你聽到了之後生氣,你不生氣就行。」
季玲好笑的道,「不生氣,在鐵路總局那就把他們氣的夠嗆,現在也不讓他們得意。」
苗曼更好奇是因為什麼事,左右都有人坐著,離上課的時間還早,季玲雖然沒有刻意那麼大聲,但是身邊坐著的人注意著這邊,自然也都聽到了。
聽完季玲的話,李佳道,「也不怪你啊,你和師傅相處的來,那是你的事,他們自己不會說話相處,怎麼還怪到你身上?最後自己想和你一個師傅,又自己張不開嘴,這是什麼人啊。」
唐夢也驚訝,「他們都馬上要分配工作的人,怎麼現在為人處事還這樣啊。」
季玲笑了,「誰知道呢,就是自己不行,然後就又怪到別人身上唄。」
季玲很少有這樣說話的時候,除了苗曼幾個與她相處好的,左右坐著的其他人這時也發現季玲並不是軟弱好欺負,只是不與他們計較罷了。
先前私下裡看熱鬧,又議論季玲的,此時自然臉上也無光。
這種事情沒有刻意去隱瞞,不過一上午的時間就傳開了。
中午放學的時候,季玲看到了沈君艷,沈君艷臉色很不好看,遠遠的就喊季玲,季玲看她一眼沒過去,繼續和苗曼幾個往食堂走。
「她過來了。」苗曼提醒一句。
李佳問,「那是誰啊?」
只是人走的太快,也只夠李佳問這一句,沈君艷已經走到了他們面。
「季玲,我有話和你說。」沈君艷盯著季玲。
季玲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