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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記得收藏)其實就在林賽玉離家的三天之後,成安縣就有人現地里的麥子不對勁,經過連續灌水後,他們認為的旱情並沒有得到緩解,原本應該春的小麥長勢卻越來越無力,這種反常立刻引起了老農們的注意,一傳十十傳百,成安縣種麥子的人都現了這個異常,按照習慣,自有人跑去請教林賽玉,但卻被告知曹大姐不在家,眼看著麥子的長勢一天不如一天,而就在這時冠氏縣關於冬麥集體病災的消息傳了過來,縣衙里的朱文清也在同時接到友情提示。\\www.qΒ//
「農神娘子!農神娘子!」朱文清幾乎要將公文捏碎,在桌案上捶了又捶,從冠氏縣回來的人的描述中,那個年紀輕輕莊嚴慈祥衣著樸素的農神娘子,他一聽就認出是十方村的曹娘子,如今的冠氏縣名聲大起,遠遠過當初他們成安縣蔬菜大棚的氣勢,畢竟那是關係溫飽的糧食問題,這讓那個跟他原本不是一個水平的縣令,享受到進京面聖的機會,而這個榮耀原本應該是他朱文清的。
成安縣像所有的北方小城一樣,小麥是他們的主要農作物,由於路途原因,得知消息時已經是十幾天之後了,雖然按照方子對麥田進行了救治,但效果遠不如在早期就進行了防治的冠氏縣,今年的小麥減產已經鐵定的事實。
小麥減產並不是讓成安人最氣憤的,農事在天,畢竟豐年不常見,但一個消息的傳來徹底刺激了成安縣民眾的神經,因為有了官府的參與,很快查明了農神娘子的身份,畢竟她身旁走著的是有著鮮明的旗幟的蘇家車隊,原來那個讓冠氏縣倖免於難的農神娘子,竟然是他們成安縣有名的曹娘子,原來這個災害他們本可以倖免。
這些怨氣最終找到了泄的源頭,已經過了很久憋屈日子的盧氏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這一天她再次站在曹地保家的門前,跟上一次不同的是,站在四周的除了看熱鬧的村人,還有財大氣粗的地主們以及帶著四班衙役的縣令大人。
盧氏叉著腰,歷數曹地保對他們家的種種行為,說道傷心處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如果不是朱大人躲得及時,就要被濺了一身。
「曹大山!盧氏所言是否屬實?」朱文清咳了幾聲,止住盧氏沒完沒了的控訴,陰著臉問站在門口的曹地保。
曹地保一家被這突然到來的大批人馬嚇了一跳,但很快就恢復常態,曹大山可跟以前不一樣了,以前他只是靠著那個在縣衙的遠房親戚壯壯膽氣,但如今可不一樣了,他的靠山可是京城的正六品大員,你朱文清一個小小的縣令算什麼!
「大人,這是我曹氏的族事,怎麼勞動大人親自過問?」曹地保不陰不陽的說道,一面拍了拍新做的長衫,斜了一眼群情激揚的地主老財們,「各位老爺,怎麼也對我小小的曹氏一族關心起來?說起來劉大人雖不是我十方村的人,但也落戶在此,各位老爺為了農事著急,老兒我也要尋機給劉大人,到時自然解得你們為難,就這樣亂鬨鬨的走來成什麼樣子!」
一席話說的朱大人以及各位地主老爺差點吐血,朱文清抖了抖手,冷笑道:「好,我作為一縣之長,還管不得你們小小一族的族事,我來問你,你可有欺虐曹家歸宗女?」
曹地保咳了聲,說道:「那又如何?曹家長女失德被休,實乃我族之恥,為了我曹氏一族的名譽,我做族長的這麼做有何不可?」
朱文清氣的直哆嗦,暗自咬牙想他小小一個地保,自然敢如此張狂,看來定然是有人撐腰,真是沒想到當初那個淳樸可親的少年,竟然如此狠心腸的對待前妻?還敢威脅我管不得?!
「朝廷有律,寬待歸宗女,你小小一個族長竟然有違朝律,來啊!」朱大人一聲亮喝,三班衙役齊聲應,官家氣勢嚇得眾人一驚,「給我將曹大山壓入大牢聽候堂審。」
曹地保沒料到這個小縣令竟然如此沒眼色,曹大山家的老婆女兒女婿嚇的哭成一團,磕頭請饒,獨曹大山不屑的哧了聲,一面給老婆使眼色,暗示給京里的人傳信,一面扔下一句「只怕朱大人抓人容易放人難。」氣的朱文清半句話不說揮手吩咐眾人押著去了,曹大山家的人眼睜睜看著人去了,幾個叔伯哄散圍觀者關起門商量對策不提。
單說盧氏看了這齣,出了一大口惡氣,高高興興的抱著女兒回家去了,剛到家門口就聽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