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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貴立即插花道:「武林高手,是那種一掌把人打的退後幾十米,倒地吐血而亡那種嗎?」
班老師斜楞福貴一眼,福貴嘟囔了一下就不說話了。
謝玉鬱悶之氣更勝,只道:「難道自己真老了。」
謝玉瞬間進入懷疑人生的境地,車內空氣也安靜了下來。
許久沈一郎道:「謝老師,你繼續說,我們都在等著聽呢!」
謝玉迷糊的問了一句:「我說到哪裡了。」
洪河提醒道:「謝老師說到桑原棋聖是武林高手了。」
謝玉輕咳一下,掩飾下自己的尷尬道:「桑原老師是武林高手,不是福貴說的那種武林高手。」
「而是太極拳,養生拳方面的高手,你們也許不知道,這也是桑原老師能在棋壇保持長青的一大秘密。」
福貴:「太極拳,是公園老頭老太太打的那種軟綿綿的那種拳法嗎,這拳法能打人嗎?」
謝玉剛想說你怎麼知道不能打人,這類話。
洪河說:「我知道,我知道,我聽別人說過這太極拳分為好多流派,有簡化版的,有大架勢的,有小架勢的。」
謝玉不禁點了點頭,道:「擊技之術,千變萬化,在不同的環境,不同的時代,要求不一樣。」
「若我說這太極拳曾是一門等一的高明拳法,你們或許不相信。」
「到現在的太極拳,確實在各家流派中都有流傳,也都有改進。」
謝玉突然楞了下神,沒再繼續說這個話題,而是說:
「當時我在晨練時,意外見到桑原老師所聯繫的太極拳格外不尋常,一招一式都都有道家法度。」
「就覥著臉攀談幾句,桑原老師也是一個脾氣極好的人,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把他所學的青城太極拳法,傳授給我。」
福貴:「青城太極拳,沒聽說過呀!」
洪河:「也是謝老師所說一個流派吧!不過名字這麼耳熟,謝老師這和青城山有關係嗎?」
謝玉:「洪河同學很聰明,這青城太極拳正是青城山青城道派一種棉掌拳法。」
「是青城派馬道長所傳,我也有幸見過馬道長,確實有幾分仙風道骨。」
福貴:「那謝老師,我們也能學嗎?」
謝玉「額」一下後,道:「可以,當可以,這種拳法不但能強身健體,也是一種調養心性的手段,大家自然都可以學習的。」
然後,班老師帶頭給謝玉鼓了下掌,讓謝玉覺得有些坑自己的心,得到了平復。
謝玉:「行,自然是沒問題,要是不太忙你們也能堅持,我就教。」
班老師帶頭鼓掌,再次感謝了謝玉,讓謝玉覺得自己也沒那麼虧了。
沈一郎:「謝老師,你繼續說唄!」
謝玉:「學過拳後,和桑原老師聊了幾句,我那時沒事見桑原老師隨身帶著圍棋,想著沒事一時手癢,就想和桑原老師對弈一局。」
白瀟瀟:「謝老師,你贏了嗎?」
謝玉白了一眼,道:「同學,那可是棋聖你覺得我能贏?」
白瀟瀟:「就是好奇下,謝老師你別生氣。」
班老師:「謝老師,你別和小孩子們見識,你能在不認識桑原棋聖的情況下,和她老人家對弈一局,也算一段棋壇佳話了,但不知道謝老師你輸了幾目。」
謝玉想了想,道:「好像是兩目吧,反正不是兩目就是一目,因為只是娛樂,沒有算那麼仔細,反正是輸了。」
班老師:「能做到一目兩目的差距,謝老師你棋力可媲美一些職業棋手了,怪不得有資格做棋院的陪練。」
謝玉:「沒那樣,當時只娛樂娛樂,又不競技比賽,桑原老師肯定有防水。」
沈一郎:「咦,謝老師,那桑原棋聖沒有以職業棋手的身份,按慣例讓你九子嗎?」
謝玉:「沒,我認識他老人家時,我真不知道他就是棋壇有名桑原棋聖,我就是野孤禪。」
謝玉停頓了下後,說:「我們猜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