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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沁一就又唉聲嘆氣了幾聲,然後認命的說:「安瀾啊,你這個命啊,我原本還想著你跟易家二少雖然是沒有感情結婚的,可只要他待你還過得去,你這輩子嫁給他也不算是太委屈,頂多也就是沒有跟他談過戀愛而已,可誰知道,都是博耀和沁園害了你啊,如果不是因為沁園,我不會這麼著急著把你叫回來,其實那個鋼琴家傑森也還是挺好的啊,要是你和傑森結婚......」
「媽,有些事是緣分,」安瀾趕緊反過來勸慰著自己的母親:「總的說來,我跟那傑森也還是差點緣分,總之,都已經過去了。」
秦沁一點頭,感慨著說:「你跟傑森是差點緣分,可你跟易水寒呢,卻是有緣無分了。磐」
安瀾聽了母親的話微微一愣,仔細想來母親這話還真說到點子上去了,她跟易水寒還真是有緣無分,不管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後候。
易天澤開了會從辦公室出來,就見孫興正拿著手機在那低著頭踱步,忍不住就喊他:「孫興,你幹嘛呢?」
「哦,我在想問題,」孫興趕緊應了過來:「易總,會開完了?」
易天澤白他一眼:「這都幾點了?現在是上班時間,用來考慮自己的私事是要扣工資的。」
孫興即刻點頭表示明白,見易天澤朝辦公室走趕緊跟上去,在他身邊低聲的問了句:「那如果為顧安瀾的私事考慮呢,要不要扣工資?」
「顧安瀾的私事?」易天澤的眉頭即刻一挑:「顧安瀾的什麼私事?不,你和顧安瀾私下裡有聯繫?」
孫興趕緊做了個用手擦汗的動作,小心翼翼的解釋著:「易總,我跟她私下裡有什麼聯繫啊?如果不是她剛打電話給我,我都快來想不起她這號人物了。」
易天澤當即就握拳朝孫興揮過去,孫興趕緊朝旁邊一閃,結果閃開了易天澤的拳頭,卻因為閃得太快給撞到牆壁上去了。
易天澤就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剛剛這話比你做擦汗的動作還要誇張,說,她打電話給你什麼事?」
孫興這才用手揉著痛的頭走過來,低聲的解釋著:「其實,也沒什麼大事,主要是她是門外漢,對很多事情不懂,於是就諮詢了我幾個問題。」
「究竟什麼問題需要諮詢到你頭上來?」易天澤狠狠的勒了他一眼:「一次性說清楚,不要婆婆媽媽的。」
「哦,是這樣的,」孫興趕緊正經起來:「顧安瀾來電話說有家香港的公司有意向收購博耀,約她晚上去談收購方案,而她父親不在,她也聯繫不上她父親,可她對這方面是一竅二不通,怕上當受騙了,怕最終一分錢沒撈到把博耀白送人了,所以就打電話過來......」
「是香港哪家公司想收購博耀,」易天澤迅速的打斷孫興的話,眉頭已經深深的擰緊。
「她也不知道,好像是她妹聯繫上的,」孫興聳聳肩如實的說:「她就說請我晚上陪她一起去談這個方案,我覺得......」
「你給陳楠打電話,」易天澤淡淡的吩咐著:「陳楠會把這件事告訴給易水寒的,他老婆的事情他自己去處理。」
「萬一,」孫興小心翼翼的看著易天澤:「萬一二少不管呢,畢竟,這一次顧安瀾事情鬧得這麼大,而她現在已經不是......」
「不是什麼不是?」易天澤狠狠的瞪了孫興一眼:「顧安瀾是被我父母趕出易家大院了,可你見我二弟在什麼場合說過和顧安瀾已經解除婚約了嗎?」
「我只是說萬一,」孫興本能的辯解著:「您不常跟我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
易天澤被他的話給逗笑了,然後點著頭說:「成,你先跟陳楠打電話,晚上再問問陳楠他總裁的動向,如果真沒去,我們再說吧。」
「......」
易水寒今天下午其實很忙,出了好幾件讓他頭疼的事情,所以他一直忙到下班時才喘了口氣。
正準備下班,助理陳楠敲門進來了,而且一進來就反手關上了門。
「什麼事這麼神秘兮兮的?」易水寒從辦公桌後站起身來,拿了自己的外套走出來:「有事趕緊說,我今天忙得中午飯都沒吃呢。」
「我......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陳楠小心翼翼的望了易水寒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