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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姣瞬間傻眼了,陳天居然裝睡果然是個流氓,這是故意引自己過來呢難怪他睡著了也這麼帥。
白玉姣正在不知所措的時候,卻發現陳天沒有了動靜。
她反覆試探一下,發現陳天並沒有醒。
她心裡更加無語,睡著了還這麼不老實,真是世間少有,純粹的大壞蛋。
沒想到過了一會兒,陳天直接將她當床了。
爬在她身上,睡得不亦樂乎。
白玉姣簡直動也不敢動一下,陳天若是醒了,她該怎麼解釋這一現象呢他們兩人最近的一次接觸,就是她瘋了似的將自己送到陳天面前,讓陳天破她身。
可她卻因為那個時間和地點,心中委屈至極。
她夢中的大人物,踏著七彩祥雲而來,到頭來什麼都沒有。
那時候的她沒有放下名譽,沒有放下身份,更沒有放下自尊。
後來發現,她在乎的一切沒有任何意義。
因為她在乎的一切,只不過是自己在京都的名譽地位。
她一朝失去一切,整個京都並不會因為她的事情,發生任何變故,僅僅是一些垂涎她的人,露出了不屑和詆毀。
那一刻,她便明白,其實她若接受陳天,只想做陳天的女人,還需要什麼呢只要是陳天,不管在什麼地方,都是屬於他們的快樂,和一切無關。
此刻,陳天要是在睡夢中睡了她,她反而如釋重負,那種不經人事的生澀,也不用被發現了。
人就是這麼奇怪的東西,哪怕是一個不再年輕的女人,她若是沒經過人事,她的第一個夜晚,也會和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沒有區別。
這種神秘,一直影響著所有站在岸邊觀火的人。
白玉姣深深吸了一口氣,發現陳天的手竟然摸進了她的衣服,她頓時就變得燥熱起來。
男人都是這麼可怕的生物麼睡著了都知道自己要什麼白玉姣覺得很不可思議。
她沒有動,直到陳天的手到達指定目標的時候,她也跟著升華了。
她不知道自己為何這麼緊張,為什麼陳天剛剛接觸,她竟然就在發抖她大氣不敢出,越是屏息,越是緊張。
越是緊張,卻感覺荷爾蒙根本不受自己控制。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陳天僅僅是手碰到了她,她卻感覺自己全身酥麻,無法動彈了。
一陣自得其樂之後,白玉姣有些後悔。
裡面不是還有一個人麼要是陳天動靜太大,驚醒了夏不語,她怎麼好意思讓她撞見自己和陳天的這種時刻啊她很想叫醒陳天,卻又害怕醒來之後,一切都結束了。
可她不想結束,她太需要這股邪火洗禮她的靈魂。
不一會兒,陳天的手開始變換了位置。
白玉姣忍不住哼了一聲,陳天太不老實了,他睡著了也能找到自己蝴蝶結打在什麼地方這一拉,她就沒有遮羞的布了啊白玉姣緊張卻又有些期待。
然後,她順利被陳天給剝開了。
那一雙玉腿在跳動的燭光下,說不出的撩撥。
只需要看一眼,就沒有男人願意再挪開目光了。
雖然白玉姣一直在練武,但是她的肌肉並不發達,玉腿反而有些纖細。
她並沒有像其他練武之人,為了故意突出肌肉,去吃高蛋白的東西。
反而她練武之後,每日都是飲食清淡,就怕自己變成一個肌肉女。
她時刻都沒有忘記,自己是天之嬌女,她是需要找一個天之驕子的。
白玉姣突然捂住嘴,發現自己的嘴巴也不受控制了。
她緊張的看著不安分的陳天,火苗已經變成大火,熊熊燃燒著。
她所有的情緒都交織在一起。
她閉上眼睛,準備接受自然法則的洗禮。
然而,陳天來回徘徊,卻始終不願意進入主題。
白玉姣太著急了,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
關鍵時刻,怎麼能掉鏈子她其實不知道,陳天開始在乎她的話,所以自己心裡也多了一桿稱。
「不!」陳天猛地驚醒過來,氣喘吁吁。
「嗯!」白玉姣也被他抓痛了。
意識恢復,陳天看見,自己竟然爬在一個無法形容的美妙的胸鋪上。
而且,他的手也不空閒,竟然把女人裙子都解開了,一雙玉腿又白又美,將人引向神秘世界。
抬起頭,看見這個女人是白玉姣。
陳天飛快的爬起來,尷尬的道:「這是怎麼回事啊,我以為做了一場夢那個,我不是故意的。
」白玉姣不敢看陳天,「你那麼緊張做什麼」陳天連忙道:「我知道你在意,不會隨隨便便交代自己,你放心,回京都之後,我一定重新給你一個婚禮,並且我會讓白家人重回以前,甚至比以前更加巔峰。
」「不到洞房花燭夜,我絕對不會做過格之事。
」白玉姣聽後呆愣住了,心想,難怪他搞得很痛苦的樣子,原來是怕冒犯自己,自己生氣啊白玉姣心中更加放鬆,這都是陳天去黃金三角之前發生的事情了。
「陳天,以前是我太天真,婚禮這個東西,是給別人看的。
」「啊」陳天不解。
白玉姣又道:「我早就嫁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