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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要血晶幣嗎?給!那個小雜種不幹掉我絕不罷休,他是我一生的恥辱。」李成咬了咬牙。
第二天一大早,葉君天居然給父親叫醒了。
「葉晉雄真是狠哪。」
「怎麼了?」葉君天不由得問道。
「葉天豪居然帶著他那一系人叛逃了。」葉青嘯說道。
「葉天豪受傷了,他怎麼叛逃。而且,葉天豪好好的家主位置呆著不坐還要叛逃到什麼地方去?葉晉雄搞出這麼個理由來也太荒唐了吧?誰信呢?」葉君天說道。
「理由當然多多,說是葉山和葉漢東跟葉天豪起了衝突。
因為葉天豪受傷了怕遭到報復,因此帶著他那一族人叛逃走了。
這根本就是葉晉雄耍的陰謀。葉天豪受傷了,葉晉雄此刻不抓住機會將永遠無法奪得家主寶座。
不過,老傢伙也太狠了。居然聯手葉山跟葉漢東干出這種事來。我懷疑葉天豪根本就沒有叛逃而是給葉晉雄殺了。」葉青嘯說道。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還真有可能。葉晉雄肯定是不會給葉天豪逃走的機會的。」葉君天說道,轉爾道,「估計,葉晉雄下一步就該輪到收拾咱們家了。父親一定要倍加小心。現在天叔不在了,就剩下一個白一。」
「不怕,葉晉雄想直接滅了我也有難度。只要給我跑回家我反滅了他們。白一在,他應該有忌憚的。」葉青嘯說道。
葉府家主一夜易主,第二天葉晉雄還假惺惺的禱告了一番,這貨順利坐上家主寶坐。蔡家跟李家也派人過去坐了一下,葉晉雄倒沒有邀請葉青嘯。
因為有一個月的寬裕時間,所以,葉君天決定以休閒的方式去青州。
整到這太玄大陸也有些時間了,一直以來都在拚命修煉,近乎以搏命的方式修煉。剩下的時間就是在擂台上搏擊了。這種高強度的生活也的確讓人煩燥。因此,根本上就沒有時間去欣賞這片異界的景致。
因此,葉君天決定坐馬車去青州。趙國雖說還處於古代社會,但是,因為武力強大,招集來的雜工們都是有身手的。
所以,官道修得還是相當的寬大的。並不輸給現在的二級路,只是沒有水泥路面罷了。在接近郡城的官道居然鋪的全是石板路面,平速度方面也不輸給水泥二級路面的。
一主二仆坐上了馬車,葉邪當起了車夫,畫眉這個絕世丫頭在車裡伺候著君少。馬車悄悄的出了青木城。
只有葉青嘯夫妻倆外帶一隻虎送行,白虎居然眼淚汪汪,因為,葉君天沒帶它去,它一直比著手勢表示嚴重抗議,就差再來幾句外交詞令遣責了。
「白一,我父母就交待給你了。這是你的任務,今後我有出昔了一定回來接你們。」走前,葉君天親切的拍了拍白虎的頭。
白一儘管心裡不爽,但是,主子交待的還是很恭敬的直點著碩大的虎頭。
「放心,我是不會忘了你的。還有你『老婆』的事我都記心上的。一旦有實力,一定幫你搶回老婆來。媽蛋的,誰敢搶我們葉家忠僕的老婆,死字怎麼寫的。」葉君天還不妨安慰一番。
白一虎腦袋再點,眼睛眨巴著。比著手勢,意思道:「我要老婆,我想它,想它……」
「出城了。」
「收到。」
這兩句話在葉君天出城不久就在青木城好幾伙別有用心的人嘴裡傳遞了好多回了。
「山雨欲來風滿樓啊。」葉君天斜躺在馬車裡半閉著眼。
「公子是天生的福星,相信都能逢凶化吉。」畫眉淺淺抿嘴笑道,一股淡淡的『處女』體息溢在窄窄的車廂里感覺特別的舒服,再加上她那妖嬈的雙眼,帶著歐洲混血兒的碧眼,別有一番風情。
葉君天突然一愣,因為,他觸摸到了一絲夢境的回憶。那天在樹林子裡作了一場春夢,自己被李青月下藥過後貌似跟某女顛鸞倒鳳。
過後人卻是不見了,難道她就是畫眉?因為,味兒有點讓夢境覺醒了似的。
不過,葉君天搖了搖頭。這事一點證據沒有,僅憑一點感覺也不能確定,那事兒,有著太多古怪了。而且,女人的體息也許有相似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