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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檮杌的意識,果然是出現了。」
在江寒的腦海之中,如今已經是陷入到了無盡的瘋狂之中,瘋狂,殺意,充斥在江寒腦海之中的任何一部分。
可在其中的一個角落之中,江寒的意識卻是異常的情形。
這檮杌血脈的力量爆出來,並非偶然,而是江寒一手計劃而成。
這檮杌血脈的意識,雖然被江寒數次斬殺,鎮壓,可是江寒心中卻是明白,以他的實力,遠遠不足以對抗檮杌的意識,尤其是這檮杌血脈已經是跟融入到了江寒的血脈之中。
就算是江寒出手有能力對付,也要付出極大的代價才對。
而如今在面對天至尊之時,江寒的心中卻是突然想到了一個想法,那邊正好是以天至尊的手,來對付檮杌。
這一舉動雖然冒險,可正所謂富貴險中求,沒有風險,又怎麼可能會有收穫。
正如江寒所料的,這檮杌血脈之中的意識,一直以來都沒有被江寒斬殺,只是做出了一種被江寒斬殺的假象。
檮杌血脈之中的意識,卻是一直潛伏在江寒的血脈之中,汲取這江寒的力量。
如果不是今天這股力量完全爆出來,江寒也想不到這檮杌血脈之中的意識已經是強到了這樣的程度。
若是不是這一次江寒釋放出來,只怕是在過一段時間,這檮杌血脈的意識就會再一次的搶奪江寒的身體。
留著這檮杌血脈之中的意識,對江寒來說一直都是一個極大的隱患,所以江寒才突然想要借著天至尊的手,來對付這檮杌血脈之中的意識。
剛剛在面對天至尊的威壓之時,江寒還有著不少手段沒有動用,可江寒並未動用那些手段,而是一直在苦苦抵擋,一直在抵擋不住的一刻。
這檮杌血脈之中的意識,果然如同江寒想像之中的出現了。
檮杌,可是天地異獸,遠古時代吞噬過無數大能的偉大存在,像是識天聖者,穹天聖者這種遠古大能,在檮杌的面前,根本都不敢放肆,甚至都是不敢接近。
就算是湛前世的古月之主,在檮杌的面前,也只能是退避三分。
當年荒古破碎,也是跟檮杌的大鬧一場並無關係,尤其是檮杌再被斬殺之後,更是化身鬼獸之王,成為鬼族之王,實力甚至更比當年還強。
這種天地異獸,就算是其中一滴血脈,也有著極高的尊嚴,又如何會跪。
所以江寒心中清楚,只要是江寒支撐不住的時候,這一股意識必定會出現。
如今的局面,正是在江寒的想像之中。
只是這其中付出的代價,卻是也並不小。
如今檮杌的力量,已經是充斥在江寒的身體之中,這股力量之強,更是要將江寒的身軀都硬生生的撐破。
要不是現在江寒的身軀可是由藥王長河凝聚,這股力量都足以將江寒的身體撐破。
要知道以人類的身軀,去承受檮杌的力量,在這世間之中,也許唯有江寒一人,才能做到這一點了吧。
「少主竟然是檮杌後人?」
山谷鬼王躲在遠遠的地方,看著眼前的一幕,心中都已經說不出話來。
這樣級別的戰鬥,已經不是他可以參與其中的了,所以他心中自己也清楚,早就躲在了一邊。
他雖然早知道,江寒來歷絕對不凡,甚至可能是哪一位遠古大能的轉世之身,畢竟身為古月之主轉世之身的湛,對江寒都像是對待朋友,極為尊重。
江寒的身份來歷,絕對不凡,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在江寒的身上會出現檮杌的力量。
那可是鬼獸之王,可以說天地之間最為強大的力量之一的存在,當年荒古破碎,作為罪魁禍的檮杌雖然身死的他,卻是化身鬼獸,號稱鬼獸之王。
就算是死,也是絕對的王者,這便是檮杌。
「怪不得少主說這是一個機緣,沒錯,跟隨少主,絕對是我一生之中最大的機緣。」
山谷鬼王心中默念道,一雙眼睛又在看向天空之上的局面。
「檮杌血脈,你的檮杌的後人?」
天至尊的虛影,冷冷的看著如今已經化身檮杌的江寒,冰冷的開口道。
可他的話,卻是並沒有令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