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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你就說呀!死豬頭!你講不講理呀!」
「哈哈,穿甲彈?」,白靜笑開了花了。bei精ai(瘋狂'打)
「我殺了你!」,果然,馬可一聲慘叫,白靜成全了他。
「是嗎?那麼准?」,白靜伸伸舌頭,「你都相信?」
「我——」,白靜只感覺眼前發黑,險些跌下台階去,臉紅得像剛切開的西瓜。
「對呀,大二的體育課是華爾茲舞,摟著美女跳舞,那時候的本人是多麼的風流倜儻!日子好悠閒呀!」
「什麼呀?」,白靜傻乎乎的俯下身去,瞪圓了眼睛,仔細地研究了起來,「好像是個小袋子呀!黃黃的,薄薄的,還透明呢!好可愛呀!這是裝什麼用的呀?」
「嗯?這是什麼呀?」,白靜在腳下的台階上發現了一種奇怪的橡膠製品。
「嗯」。
「沒完沒了地侃才過癮啊,丫頭,等以後你結婚了,就搬到我們那裡住,咱們作鄰居,我天天和你吵架!醋死你老公!」,馬可開始沒邊的幻想了。
「以前那個女朋友呢?你還想她嗎?」,白靜低著頭在台階上用一塊紅磚塊兒寫著馬可看不懂的日語,馬可僅僅認識幾個假名和片假名,能讀出發音來而已,但是它們湊到一起馬可就不知道它們啥意思了。
「她現在也有男朋友了?」
「走吧,一侃起來就沒完沒了的。」,白靜看看天色不早了,就站了起來。
「別臭美了!你要是再給我提那件事我就砍死你!」,白靜狠狠地揍了馬可一拳。
「那是怎麼樣的呢?」
「哈哈,我媽也給我算過命的,說我會嫁給一個比我大的男人的。」,白靜眨了眨眼睛,笑著說。
「滾你的,我又不是玻璃!不許食言哦,我倒要看看她多漂亮,能讓一個大色狼這麼忠心耿耿的成了模範男朋友!」
「你混蛋!你怎麼那麼噁心呀!」,白靜的拳頭如同暴風驟雨般傾瀉在馬可的後背上。
「嗯,還真是像個獅子座的丫頭,整個兒一個愣頭青!」
「不懂。」
「嗯,真的很羨慕你們呢。社會是地獄,大學是天堂呀!」,馬可雙手抱在腦後,身在後面的台階上,伸了個懶腰,「想起以前在這個看台下的體育室學跳華爾茲的時候了。」
「想像不出來呢,嗯?有時間你帶她來h大來玩吧,怎麼樣?讓我也看看德國馬克的意中人長什麼樣子嘛!」,白靜笑著捶了馬可一下。
「華爾茲?」
「你——」,馬可汗如雨下,一陣眩暈過後,他努力的讓自己鎮定了下來,「丫頭,你真的想知道?」
「知道了,丫頭,過幾天吧。我發現你和韓雪佳都不懷好意啊,對我老婆那麼感興趣,不會也是貪圖我老婆的美色吧?」,馬可壞笑著盯著白靜。
「我感覺也是,呵呵,我給你相吧。」,白靜笑了笑。
「是不是感覺我很傻呀?」,白靜忽然傻乎乎的抬頭看著馬可,眼睛裡面有些調皮的羞澀。
「滾你的!」,白靜一腳把他踹了下去。
「獅子座,怎麼樣,很標準吧!」,白靜驕傲的揚了揚頭。
「你和蘇梅在一起也這麼貧呀,她的肚子不讓你給笑爆了呀!」,白靜理了理自己的長髮,她今天沒有扎馬尾辮。
「那當然!咱是誰呀!每次下了課——和我搭檔的女伴的腳丫子就被我踩腫了,哈哈!」
「哪個呀?」,馬可壞笑著。
「她是金牛座,我們天秤座和金牛座是蠻不錯的一對兒呢。」
「你認為以我的智商一次能算對嗎?」,馬可難得地謙虛了一次。
7天秤座和金牛座
「看不懂呀?」,白靜調皮的眨了下眼。
「呵呵,你的臉皮真的厚得標槍都不進去了!」
「一個用過的——避——孕——套——」,馬可忍著笑,兩眼盯著白靜,一字一頓地說,「至於它的用途,本人——無——可——奉——告——」
「這是h大的光榮傳統嘛!雲朵為被,大地為床,星月為燈,野鴛鴦們激情相擁,恩愛纏綿,何其浪漫!何其風流!看台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