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不是并州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溫候終於可以大顯身手了!你我也終有出頭之日了!這才是大喜之事!」
「啊?對,對!大喜,大喜啊!」宋憲恍然,朝著呂布拱手說道,「溫候大喜啊!」
於是乎所有人都紛紛向呂布道喜,就連一向都是沉默話不多的高順也一同站了起來,表示賀喜。
「哈哈哈……」呂布大笑,很仗義的揮動著手臂說道,「諸位放心,有呂某的一份,也就有諸位兄弟的一份!來人,準備宴席,某要與諸位兄弟好好共飲一杯!哈哈哈……」
雖然呂布是臨時住在驛館之中,但是一來征西將軍也有吩咐,二來吃喝之物在平陽也真的不缺,所以呂布要舉辦酒宴,驛館之內的主事業沒有多說什麼,便讓人開始準備酒水菜餚,順便還叫人去外面的酒樓訂了個席面送了進來,讓呂布很是滿意。
呂布嘴上說的共富貴,其實在大多數情況下,他也是這麼做的。呂布喜歡錢財,但是手底下的找他支取借用錢財的時候,呂布向來都極少過問,有盈餘的話便是直接給了。所以這一路坎坎坷坷走來,呂布身邊並沒有積累下多少的浮財,總是左手進來,右手便出去了,若不是陳宮多少精打細算一番,說不得早就入不敷出了。
站在呂布的立場上,呂布認為,兄弟麼,自然是有通財之義,所以一些錢財什麼的,就不用太計較了,兄弟用了也就用了。
而陳宮認為,兄弟歸兄弟,錢財歸錢財,不能混為一談。
為此,呂布和陳宮沒少碰撞和爭執。
依舊還是立場不同而已,沒有完全的誰對誰錯。可是誰都沒有想到,呂布和陳宮新的一次碰撞和爭執會來的如此之快……
正在呂布和高順魏續等人吃吃喝喝興致高昂的時候,陳宮取而復返。一開始呂布還以為陳宮是得知了酒宴過來吃喝的,因此也就很熱情的邀請陳宮就坐,但是陳宮卻沉著臉,一張嘴就差點懟了呂布一個跟頭。
「溫候,并州刺史一事,不可登壇拜授!」
泥縮麻?
呂布差點連家鄉話都冒出來,不登台拜授?你陳宮腦袋是不是這兩天沒睡好,糊塗了?
征西將軍斐潛為了表示正式和隆重,特意在城郊設立祭壇,還要大張旗鼓的進行登壇拜授,這如此榮耀的事情,然後陳宮你說不能接受?
開什麼玩笑?
「……」呂布當時臉就沉了下來,將酒爵重重的往桌案上一頓。
陳宮沒理會呂布的臉色,反正這麼些時日來,不看呂布臉色的次數多了去了,也不差現在再多這麼一次,儘可能簡單的解釋說道:「登壇拜授固然榮耀,不過也有一個很大的問題……若是我等受了此禮,便不再是客將的身份了!若是將來……」
客將?
呂布心中一跳。
陳宮也很無奈,說道:「征西此策,堂堂正正,就是為了將溫候捆綁在同一輛車上!若是我們接受了這樣的安排,也就等於是我們認同了歸屬於征西將軍麾下了!這樣一來……豈不是……豈不是……所以,絕對不可登壇拜授!」
魏續「哈」了一聲,說道:「陳公台,你說的輕巧,說不要就可以不要?你當并州刺史之職是這酒水菜餚不成,可以隨便吃喝?現在是我們有求於征西將軍,不是征西將軍有求於我們!你倒是要先想清楚!」
呂布沉吟許久,說道:「公台,既然你提出異議,可有破解之策?」
「這個……」陳宮有些尷尬的說道,「尚未有策……」陳宮剛剛想通了征西的計策,便急急趕來見呂布了,哪裡來得及還想什麼對策。
「……」呂布也無奈,陳宮你說這個不能做,那個也不能做,但是眼下你有沒有計策,讓我怎麼辦?「此既然如……公台再去想想再說吧……」
登台拜授?
被陳宮這樣一攪和,呂布也失去了飲酒的興致,難道征西將軍斐潛,真的就是打著這個主意?富品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