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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克勤接著說道:「因為騙你根本沒有必要,你想想,你被我們招攬,從而投身抗日事業,你活著我們立的功勞更大。咱們全都能夠立功受賞,可謂皆大歡喜。而做一些對你家人不利的事,我們有什麼好處嗎?沒有任何一點好處的。而且之前還費了那麼大勁,送你的家人回去,然後再做不好的事,還得不到什麼好處。我們為什麼要做呢?你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這番話聽在耳中,倒是將希儒說動了心。在腦中考慮了一下,如果自己的老婆孩子,能夠被送到重慶,似乎也是個不錯的事情。而且還給錢,給房,還會給孩子安排學校。自己從此反而不用想現在這麼勞累了。而且自己的老婆孩子,是先被送走,等確定了這一點自己才會動手。
而家人們被送回去後,如果對方再想做什麼不利的事,雖然是可以的,但確實沒什麼必要。難道他們還能說是他們自己潛入的中儲行偷的東西?這跟招攬了一個人,讓對方把東西偷出來的功勞,是差不多的。如果做什麼不好的事,反而是一種得不償失了。
想到這裡,希儒心中打定了主意,於是道:「我可以幫你們把印鈔版偷出來,但我希望你們能夠先行履行你剛剛說的,先把我得家人送走。另外,在重慶你也要給我們一套房子,還有錢,以及幫我的孩子找好學校。」
「沒問題。」范克勤說道:「我們回頭就與重慶聯繫,讓他們把房子和學校聯繫好。如此一來,你的老婆孩子只要一到重慶,就已經有主的地方,和學校念書了。錢我們也會給你的夫人五百萬,等你事成後,可以再獎賞你五百萬。並且還可以給你安排個警務局的小頭頭噹噹。」
「嗯。」希儒說道:「那我們就說定了。我得先跟我夫人說一聲。」
「當然。」范克勤說道:「但在這之前,我得提醒一下希先生,你現在是我們的兄弟了。既然是兄弟,可就不能夠背叛了。如果背叛是什麼後果,我想你應該清楚。」
希儒橫了一眼范克勤,道:「行了,不用來這一套,我告訴你,你只要把你答應的事做了,印鈔版,我百分之百給你偷出來!」
范克勤道:「很好。那我們去見嫂夫人吧。跟她好好說一說,商量一下用什麼藉口,給孩子們請假,或者會退學。孩子們放學是四點半吧。等孩子們回來,直接安排嫂夫人和孩子們登船離開。」
希儒這時候倒是有點詫異,道:「這麼急?」
「我知道希先生捨不得離開家人們。」范克勤道:「但這種事,宜早不宜遲。早辦完也早利索,你也能早點再見到家人們嘛。」
希儒點了下頭,道:「好。」跟著起身,帶著范克勤和白豐臺他們出門下了樓。再看樓下,豐曼彤正端著一盤炒白菜片,放在了廳中的桌子上。桌面上還放著一盤麵餅,以及一盤切好的醬肉。伙食竟然還不錯!
見到希儒和范克勤他們下來,豐曼彤笑道:「你們先吃著,我去打點酒。」
「不用。」希儒道:「他們不吃。」
豐曼彤登時一愣,自己的老公是,一項強勢慣了。但是家裡來個客人,該有的禮節還是有的。結果現在「他們不吃」這話出來,讓豐曼彤感覺有點不對。
希儒到了跟前,拉住了不知道說什麼好的豐曼彤,一起坐在了椅子上,道:「來,跟你說個事,咱們等會吃。」
豐曼彤被拉著坐下,跟著又看了看范克勤和白豐臺兩個人。范克勤道:「長話短說,嫂夫人,我們是軍統的,從重慶來的。而希先生是我們的人,我們要安排你和孩子們走,等孩子放學就走。」
豐曼彤聽罷面色變了變,看了眼希儒,問道:「我怎麼不知道你是軍統的。怎麼說走就走了呢。是不是他們要你做什麼危險的事啊?」
「哎呀,別瞎問了行嗎?」希儒說道:「趕緊去收拾東西吧,下午我接完孩子,你們就啟程。」
范克勤這時候說話了,因為希儒這麼強勢,可能他愛人豐曼彤是習慣的。但是呢,現在畢竟事情不一樣啊,萬一豐曼彤在想不開,又或者過於擔心,導致路上露出馬腳,那可是操蛋了。
於是范克勤說道:「嫂夫人請放心,我們會安排好一切的,你和孩子們到了重慶,就有大房子住,有錢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