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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月秀吉面對可能到來的兩件大事,這兩件大事,目前其實還算是好的。一旦真的發生時,尤其是後者帝國特使和汪兆海,那肯定是有點分身乏術了。
他這面想到了這些。其實晏星緯也在和觀月秀吉的對話中,聽出了不少信息出來。首先,觀月秀吉的狀態本身就有問題,按照他的說法,再等一封重要的電報。看他這個狀態應該是等到了,而且電報的內容,讓他沒有睡覺,或者是沒睡多大一會。
那是不是說,觀月秀吉收到的電報,其內容讓他不得不高度重視。偽滿發來的,哪能是是什麼事呢?跟昨天讓自己和手越,柳葉的合作事件有關係嗎?
另外一點,觀月秀吉剛剛和自己的對話,在自己的關心之下,他首先說的是:「我本來也準備回去了。」無論是不是回家,但他肯定是要走出火車站的。
然後觀月秀吉又在和自己的對話時說:「不是自己不願意休息,而是有些事情,不得不親自盯著。」
要知道,觀月秀吉可是一連在火車站住了好幾天的,那麼昨晚既然收到了電報,立刻就要出火車站,那真的就是回家嗎?休息嗎?有可能是,但也有可能不是。所以他已經明白,自己要把這件事,趕緊上報給組織,和安全局。
至於後者,需要組織同意才行。但晏星緯覺得,應該是沒問題的,畢竟他能從觀月秀吉的表現,以及自己和手越和柳葉做的事,看出來:要有大事發生了。
就在上海各方勢力即將雲集,各種情報頂級高手即將匯聚,甚至有些一定秘密抵達的時候。在汪偽的都城南京,保衛局局長樂旺,正在和內侍長勢含文商量事情。
樂旺微微含笑說道:「含文兄,之前您發過來的消息,我們保衛局已經做出了反應。碼頭那面,聯繫的警務局,以及我們自己的兄弟,比平常增加了三成的巡邏力量。另外,檢查口子,以及各種船隻的檢查,也比之前嚴格了一些。但我們沒有弄太嚴,太嚴就又有點明顯了。
現在這樣,我認為正好。不明顯,時間一長,卻又能夠讓有心人察覺出來。如此的話,顯得更加真實。另外,我打算從今天開始,每天都安排一艘船,一艘特殊的,保衛森嚴的船,從中#央#政#治#委#員#會,行#政#院,軍委會,內政部等地方,每天開出一列車隊,去往碼頭。然後,那艘船,直接開走。玩的就是狼來了的招數。
放心,同樣的,這列車隊也不會太過於要顯眼。只有讓敵人自己偵查到的消息,對反才會信以為真。」
勢含文聽罷點了點頭,道:「嗯,樂局長安排的好。那火車那面怎麼樣啊?」
樂旺還是那副微笑的樣子,說道:「這您放心,我讓您看個東西。」說著話,他從沙發上起身,來到了自己辦公桌後面,將一幅畫橫移,露出了後面的一個保險箱。
雖然勢含文是內侍長,但是樂旺依舊用身子擋住了保險箱的櫃門,做出了視線阻隔。然後擰動密碼,掏出隨身攜帶的鑰匙,將保險柜徹底打開。
很快的,樂旺從中掏出一張地圖出來。立刻將保險柜關好,復又走回了沙發。將地圖展開往茶几面上一鋪。
勢含文定睛看去,之間這張地圖是最新一版的地圖,而且還是小鬼子做的。因為小鬼子做的地圖,其實比偽政府做的,還要詳細精準的多。
之間地圖上,用鉛筆,在其中某些街道上,畫了一道道的斜線,以及各種文字標註,還有各種的符號,正方形啊,長方形啊,五角星啊,三角形啊,都有。
勢含文看著地圖說道:「樂局長這是已經準備好了啊?」
「哈哈哈。」樂旺笑道:「不錯,但我不敢居功啊,這是汪先生的內衛長,宏康平兄弟的計劃,兄弟我只不過是按照他的計劃,加以秘密布置罷了。」
勢含文聽見宏康平的名字後,心中微有不快,因為汪兆海身邊最親近的人,除了家人親屬等人外,恐怕就是自己以及侍從,還有內衛以及內衛長宏康平了。而身為內衛長的宏康平更是幾乎二十四小時不離汪兆海的身邊,非常得汪兆海信任。甚至有些什麼事,都和宏康平商量,或者是傳達。尤其是傳達的時候,弄得自己好像是宏康平的下屬似的。
不過勢含文雖然有點不快,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