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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克勤用超強的眼力,以及耳力,感受著外面馬路的車輛,控制著自己騎行的速度,找了個正好沒什麼車子的時間,范克勤加快速度,迅速的過了馬路,騎進了對面的路口。華章的位置是能夠很早發現范克勤的,所以看范克勤騎行起來的時候,她就已經把自行車推出來了,看著范克勤超過了自己的位置,華章也在後面騎上了車子,跟在范克勤身後往前行去。
在范克勤的帶頭下,左轉右繞了幾條街,此時范克勤已經把口罩摘了下來。然後在一個龍蛇混雜的區域,將自行車停在了一個巷子口處,下了直接往前走去。華章也是如此,把自行車停在了這裡。
兩個人都沒上鎖,等於是給偷車人以誘惑,確保這兩輛自行車很快的就會被人偷走。如果說放在巷子深處,可能少有人經過,可能被偷的時間會變長,但現在就不用擔心這一點,巷子口本身就在明街這頭,人來人往的,誰都能夠看得見。
在在這條巷子的另一頭出去的時候,范克勤和華章已經在一起了。華章挽著范克勤的手臂,兩個人像是夫妻一樣,溜溜達達的穿過了整片的居民區,等再一次的走到了一個明街的時候,兩個人再一次分開,只不過范克勤的外套已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華章的手裡已經多了一個布包袱。
而後兩個人各自分開,范克勤回了家後,首先去了洗手間,再一次細細的檢查了一番,自己的身手雖然他還是很有信心的,但這東西小心無大錯。檢查完了,沒發現什麼異常情況,這才真的放心。
另一頭華章回到了家裡後,她有個自己的院子,是平房。首先按照以往的習慣,生活做飯,但這一次用來引火的,就是范克勤和自己換下來的衣物。至於說那把范克勤幹掉甘金成的小刀,已經再回來的路上,找了個沒人的機會,扔進了江水裡
甘金成被發現的時候是第二天中午了,郭藍白其實也不知道範克勤那面動手是否順利,但他知道,他自己這面要跟正常的查案一樣,該做什麼就做什麼才行。是以,上午李海實帶著他,跟徐世曾匯報了一下最新的進展後,徐世曾確實是有點著急了,開始催促郭藍白。
不過徐世曾也知道,現在這個密切監視甘金成的做法,是正確的。畢竟現在等於說甘金成的確是有重大嫌疑,在這種情況下,甘金成就是誘餌。畢竟這個案子肯定不可能是甘金成一個人做的,要做他也是聯合了好幾個人手一起做才行。所以這個誘餌,就是釣出他這些同夥用的。而且幾乎是現階段最可行的一個辦法了。
郭藍白表示,自己明白了,肯定會抓緊辦。另外,自己也可以再次給甘金成施加一下壓力。也不用做其他的,就是再次去問詢一下他就可以了。其中插入,這些日子處了那兩個人去買過菜以外,誰還有可能出去過。畢竟這麼些人,但也不可能說每時每刻,都處在你的視野里吧。如此一問之下,甘金成本身現在已知去過紫美人,那麼他這種心裡有鬼的人,壓力就會自動形成。
聽了郭藍白的方案後,徐世曾和李海實馬上就同意了。畢竟郭藍白提出的這個方案,是具備很大的執行力的,而且還不會說,像是故意為之的,另外不但不會破壞這個誘餌計劃,反而還等於說讓誘餌計劃,效果會更好。
於是乎,郭藍白開始執行起來。結果他告辭了徐世曾和李海實之後,帶著一個手下當書記員,一起來到了甘金成的家後,怎麼敲門也不開啊。其實在把敲門的音量升級到「咣咣咣!」的時候,郭藍白心裡忽然閃現了一個想法:「不會是甘金成已經死了吧?但這似乎是有點快啊。」
便再次用力的砸門,結果還是不開,旁邊他帶來的那個書記員,倒是挺機靈的。看沒有人開門,便趴在窗戶上往裡看。話說甘金成家的玻璃也不怎麼透亮,一個單身的男人,就愛玩,所以家裡稍微收拾一下就行了,誰總擦窗戶啊。是以他看的還挺費勁,一連換了好幾個地方,這才隱約能夠看清楚裡面的情況。
書記員就看地上隱約趴著一個人,是以口中急忙道:「隊長,裡面地上好像趴著一個人啊。是不是出事了。」
「啊?」郭藍白馬上來到了窗戶處,趴在窗戶上往裡看去,玻璃透明度確實是有問題,但裡面的地上還真是趴著一個人。於是發出「草!」的一聲咒罵,道:「把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