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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克勤倒是一半刻間,愣是沒有找到能夠入手的點。他意識到,孫國鑫其實比自己遇到的人,都要強大。
但范克勤要是說因為如此,有什麼壓力,也不至於,說到底他有個最強力的手段。能夠保證自己的最後,是一定可以獲勝的。不過現在肯定是沒到那種時候。
既然如此,現在的話,就只能保證這個種子,不要接觸什麼養分,不讓這顆種子,有生長的機會。然後在尋機看看,是否可以剔除掉了。是以,范克勤想到了這裡,倒也不太著急了。
嗯,既然孫國鑫這麼問,那就爭取在滿足一下他。至於說胃口會不會變大,孫國鑫本身就是相當專業的高手,他是一定知道這種事,哪有一蹴而就的。自己先慢慢弄著,把架勢拉起來,讓人看見就成,剩下的之後再說。
不出意料的,接下來的兩天,華章和趙德彪的後續的釣魚,也沒有任何的著落了,除了范克勤和華章,這事放在其他人眼裡,就是因為艾正元和竇啟年被抓的時候,他們倆的上級,察覺了危險,從而消失不見。跟著,范克勤又假模假式的安排了對寶馬橋周邊地區的調查,自然也是無果。這裡面趙德彪倒是挺遺憾,但也就這樣了。
肯定不能留著人力,始終在做無用功。到了這裡,竇啟年和艾正元的事,就算是完了。後面這兩個人被送到八公里監獄,或者是怎麼辦,那就不用范克勤操心了,畢竟在孫國鑫眼裡,這兩個小子都沒有什麼價值了,怎麼處理都行。
到了晚上,范克勤和華章再次出去好像是開房一樣,聚到了一起。檢查完了屋內的情況,華章喝了杯水,坐下後說道:「這件事,到這裡就算是完事了,我不知道孫國鑫那面是什麼反應。你感覺呢?」
「我感覺。還行吧。」范克勤道:「他肯定是打消了那些許的懷疑。但我覺得他現在心裡買下了一顆種子,對我防備不準確,應該是對我注意,上心,然後又偏向於敵意,但還沒有到敵意那步的一顆種子。你明白嗎?」
「明白。」華章說道:「是不是因為上次的事。但他總體而言還是非常信任你的,這種信任有所下降。可是,又因為底子極厚,基礎太牢,就好像是一個十分結實的房子,被人從外面推了一把,雖然不可能推倒房子,可是終究是有了先例。是這意思吧。」
「嗯,比喻的還是聽恰當的。」范克勤說道:「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華章道:「那你打算怎麼辦?想要打消他這個顧慮嗎?有什麼想法沒有?」
「暫時還沒有啊。」范克勤道:「你也發現了吧,他對手下的放權,幾乎是在所有機關單位里,都算排名前幾的。然後他作為首腦,調節大方向,但也正是因為這樣,讓整個安全局的效率,要高於其他的機關單位。他這种放權,是建立在充分的自信上。即,本身的能力很高,對自己的能力充分信任,所以我給你們放權,也無所謂,因為我一樣能夠隨時掌控全局。但現在出了一個我,他感覺到不,更準確的說法是,他現在只是隱隱約約的感覺到,可能未必就能如自己所想的那樣掌控的住,是以,自然就會出現這樣的心態。就算沒這一把事,時間上,也只是早晚而已。」
華章說道:「其實,明面上不敢議論,但私下裡還是有人閒聊時,會提一嘴,現在安全局有兩個局長。當然,說的人,可能是因為你本身就是港島辦事局的局長。另外,調查處,以及外勤總隊,還在你的手裡。他們甚至說著話還有一定的玩笑成分,可是如果這話,聽在孫國鑫的耳朵里,會怎麼想。」
范克勤道:「現在說這話的人多嗎?」
華章道:「不多,你在安全局的威信太高。也只不過是私下裡閒聊,甚至是無意中帶上一嘴罷了。」
范克勤道:「那就還好。讓老孫打消顧慮不太可能,我剛剛也說了,只要他繼續以這種方式來掌控安全局,這個心裡的種子,就一定會有,早點晚點的事。我這些年,基本上,凡是都會先給他進行匯報。為什麼?其中就有讓他安心的意思。不然,他恐怕心裡早就有了這個想法。不過我們不用自己嚇唬自己,他現在也只是剛剛有了種子,我繼續在保持這種凡是跟他匯報的態度,這顆種子一樣會生長的很慢的,甚至是不生長。但要想要直接剔除這個種子,就得找到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