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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克勤也正常的開始回答,道「已經開課兩天了,外勤總隊的所有人是分批……」他口中回答著,就看董樺衣,已經毫無聲息的,把孫國鑫桌面上的電話拆開,檢查了一遍。
跟著又將紅色的那部專線電話也拆了開來,最後也是沒發現什麼,然後將兩部電話都麻利的裝好後,說道「卑職已經檢查完畢了,您辦公室內所有的電路,以及跟電路有關的設備,都沒有檢驗出任何問題。至於無線電,卑職也用信號偵測儀嚴加查看,沒有任何不應該有的信號,所以您的辦公室,現在絕對沒有問題。」
孫國鑫,剛剛一直伏著手肘在辦公桌上,此時聽完董樺衣的匯報,這才放心的靠在了椅子背上,說道「好,那你先回去吧。注意不要讓人看見你的工具。」
「是!」董樺衣答了一聲,將剛剛用到的螺絲刀,鉗子,還有那個黑色的方形大盒子,裝在了一個手提式木箱子當中,然後說道「局座,借用您幾個文件袋,當作掩護。」
「嗯。」孫國鑫從旁拿過兩個文件袋,直接遞給了董樺衣。後者接過,左手拎著毫無任何標記的木箱子,右手把文件袋貼在肋部,才向外走去。看上去就仿佛,孫國鑫交給了他什麼絕密文件的樣子,至於木頭箱子裡面有啥,外人自然是看不出來的。
等董樺衣出了辦公室,把門再次關好後,范克勤問道「局座,您的辦公室怎麼了?」
孫國鑫的臉色有點陰沉,道「現在看來,他的膽子還沒那麼大。」
「他?」范克勤狐疑道「是誰?」
孫國鑫盯著范克勤,吐出了讓范克勤這樣心理素質超高的人,情緒都微微波動了一下的三個字「顧惜君。」
范克勤聽罷,立刻讓自己頓了頓,而後才皺眉問道「她?顧秘書怎麼了?她是日本間諜?」跟著微微眯縫著眼睛,好似回想一般,說道「不!不可能,卑職曾經親自調查過她,她絕不可能是日諜分子。」
孫國鑫擺了擺手,面沉似水的說道「你當然查不出來了,因為她本來就不是日諜。她是地下黨。」
范克勤讓自己臉上微微訝然了一瞬間,問道「地下黨?局座,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可是您的機要秘書。」
孫國鑫看著范克勤道「是啊,機要秘書,關鍵就在機要兩個字上,對於她來說,幾乎是沒有秘密的。」
范克勤點了點頭,道「如果她真是地下黨……局座,您打算怎麼辦?讓她……秘密消失?」
孫國鑫聽罷,認真的想了想,道「現在我有點進退維谷啊,消失……一個機要秘書,忽然之間不見了,很多人都會察覺。如果不消失,她就這樣跟在我身邊……想想吧克勤,就算抗戰結束,戰爭就會立刻結束了嗎?老頭子的意思,從來都沒有變過,只不過現在暫時性的妥協,所以以後……那面的人,必然和咱們會成為敵人啊。」
范克勤道「貿然消失的話,確實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嗯,那找個合理的理由把她調到那裡去呢?然後……卑職親自策劃這事,等沒人注意她了……再讓她消失。」
孫國鑫沉吟半晌,才道「這裡面的事情,不那麼簡單吶。」
范克勤道「局座,顧秘書真的是地下黨?」
孫國鑫點了點頭,道「多半是了。」他先給了一個比較肯定的答覆,然後才頓了頓,接著道「三個月前,那時候咱們還沒到安局。在紅霞街,我們發現了一個叫做摩登髮廊的地方,一個原先投過來的兄弟,曾經見過對方的那個理髮師。他可以肯定,原先在那面特科培訓的時候,曾經看見過對方。我當時就讓他密切注視,結果,他發現了顧惜君在一個星期之前,去過摩登髮廊。」
范克勤聽罷,皺眉道「顧秘書,那麼年輕時髦,似乎去髮廊,不算離譜吧。」
孫國鑫道「是啊,不過顧惜君的出現,引起了那個兄弟的注意,所以他找到了我,取走了顧惜君的一張相片,專門挑著摩登髮廊的熟客詢問,結果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