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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剛剛說的啥意思啊!」
徐鳳年走進屋內向謝無憂問道。
謝無憂雖然心情不好,卻也不至於發泄到徐鳳年身上。
「他派姜泥來武當,意思很明顯,就是別讓我再參合你的事情。」
徐鳳年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那不好意思啊,是我連累你們了。」
「是我自己想做的事情,何談連累之意,我生氣的是徐驍似乎想教我如何行事。」
謝無憂氣勁過頭後,恢復一臉淡然,徐鳳年嘿嘿一笑道:「那大哥既然生氣,不如以後多跟徐驍對著幹,也氣一氣他多好。」
謝無憂上下看了徐鳳年一會道:「你倒是好算計,想著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是吧,反正你本就想與徐驍對著幹。」
「我就知道瞞不過大哥,不過這那能叫算計啊!這不是剛好我們的目標一致嘛!」
徐鳳年笑嘻嘻的說道,姜泥在一旁活動著酸疼的肩膀,武當山可不是那麼輕易好上的,再加上她之前背著大包小包的,自然是渾身酸疼,不過在一旁聽見徐鳳年的話後,嘴一撇道:「徐鳳年你果然還是像以前一樣無恥。」
「過獎了,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我無恥。」
謝無憂見徐鳳年一副賤兮兮的樣子,索性也沒有搭理他,徐鳳年見此也不多言,過而不及,慢慢來吧,自個兒跑去找黃蠻兒去了。
而姜泥雖然活動了一會之後,身上的酸疼緩解了不少,但是她知道等到明日才是真的難受,正沮喪的時候,就感覺一股柔和溫暖的氣息在她身體之中出現,隨著氣息流轉全身,酸疼也全部消失了。
姜泥當即看向謝無憂,謝無憂笑著看向她,姜泥如何不知剛剛的那股氣息是謝無憂的手段。
做到桌前,倒了口茶喝了以後對謝無憂說道:「你這手段倒是好,至少明日就不必難受了。」
「外力始終是外力,不如你自己學武好。」
謝無憂對姜泥說道,姜泥盯著他看了一會,或許是想起上次他說的話,倒也沒有生氣,不過又有些疑惑的問道:「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讓我與你做交易嗎?為何現在不提了,還免費教我武功?莫非我資質驚人不成?!」
姜泥身上的酸痛消失,此刻心情大好,沾沾自喜的說道。
謝無憂倒也沒有反駁她的話,畢竟姜泥的資質確實可稱頂尖,「你的資質確實不俗,亦可稱當世頂尖,只是這不是重點,世間資質過人者如過江之鯽...」
謝無憂說著,沉默了片刻後接著說道:「之所以如此,是我覺得之前確實太過功利了一些,所以雖然我仍舊是想著那件事,卻不會再事事提起了。」
姜泥嘟嘟嘴,然後笑了起來,臉頰間的酒窩又再度出現。
「這還差不多,這起碼才算的上是朋友,像你之前那般,你的朋友肯定很少,不過還是算了,畢竟我只是一個王府里的丫鬟,學武再厲害又有什麼用。」
姜泥有些沮喪的說道,看向謝無憂卻見他面色一黯。
謝無憂思索著說道:「我的朋友確實不多!」
姜泥慌了一下,覺得自己說錯話了,當即說道:「其實你這個人還是蠻好的,讓人很有安全感,最起碼現在的你已經沒那麼討厭了,至少我現在是你的朋友了。」
見姜泥拍著自己的胸脯說著,然後突然咳嗽一聲,拍的有些急了,有些岔氣了,連忙倒茶順了順。
這候 章汜。謝無憂笑了,這樣的日子,起碼比過去有趣多了。
又過了一日,幾人正吃著早飯的時候,洪洗象來了,吃過飯之後,姜泥跑到院子裡閒逛了起來。
洪洗象在徐鳳年離開去找黃蠻兒後,猶豫的看向謝無憂。
「有事就直說,不必如此!」
洪洗象鬆了口氣,向謝無憂拱手問道:「那日,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過後也渾渾噩噩的,我想問問.....」
洪洗象口中的那日,自然是古劍爭鳴的那日。
「此事何須問我,你的心中其實已有想法了不是,再說了,能決定你是誰的,只有你自己。」
洪洗象有些明悟,當即一笑道:「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