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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靈丹給蕭七月那畜牲毀了,海安郡五重天門境的青年武者可也不少。
就是你三哥經歷了三年磨練,實力足可以跟六重天門境直抗衡。
但是,各縣頭名才俊們估計都有著實打實的天門六重境界吧?
而你三哥還需要越境位戰鬥,勝算並不是特別的高。」趙方德一臉憂心的搖了搖頭。
「呵呵,爹爹!那只是一顆二品的『落月丹』而已。
只不過賣相極好,所以,連金不換都能騙過去。
我這裡還有一顆真正的三品落月丹,不用擔心。」趙盈盈笑盈盈的摸出了一個瓶兒遞給了父親。
「這事兒蕭七月如果知道了估計會吐血吧?」趙方德心裡平衡了一些,得瑟的笑了。
順手把靈丹給了趙浪,「晚上就突破!」
「我的氣血已達五重境顛峰,突破不太難。
這天陽縣倒是沒什麼好擔心的,不過,就怕蕭七月不會參戰。
到時,我可就失去了暴打這個畜牲的機會。」趙浪搖了搖頭。
「放心,他肯定參加。」趙方德臉上露出了森冷的笑容。
「蕭青山躺下了,就是有金不換的妙手也不可能在幾天內恢復過來。
不過,蕭家還有個老二蕭白衣,那小子是蕭家年輕一輩人中城府最深的。
我感覺他實力不會差得太多。」趙浪想了想說道。
「李當陽早得到了候爺府張鶯鶯小姐的事,以為我不知道。
他早就安排了人,從李浩勾引田鳳開始,到蕭青山給打傷,再到蕭家二子蕭白衣到紅河,都是李當陽謀劃的一部分,其目的就是要讓蕭家無人能戰。
蕭白衣再厲害,李家能滅他的還是有幾個的。
那小子這麼久沒露面了,八成已經死在紅河。
所以,蕭家就剩下一個蕭七月,就是為了面子也得讓他上台參戰。
到時,你有的是機會暴揍他。
只不過,我沒想到李當陽居然敢勾結飛天蜈蚣暗中滅我趙家。
而周縣令居然也是他們一夥的,這更是令我沒想到。
在這一點上,我不得不說,蕭家那個畜牲還是有些手段的。
最近那小子風頭正旺,王捕頭又護著他,現在好像跟金不換也搞成了一起。
因此,能在擂台上光明正大的打殘他甚至打死最好。」趙方德臉上滿是陰厲。
「不行,不准打死了,我還要留著他看笑話的。」趙盈盈插嘴說道。
「機會難得妹妹。」趙浪急得都叫了起來。
「什麼機會不機會的,要捏死他跟踩死一隻螞蚱有什麼區別?
我就要讓他活著,要讓他成為天陽笑柄,要讓蕭家永遠抬不起頭。
如此活著是不是比死還難過?
當然,只要不打殘打死,你怎麼樣折騰他都行。」趙盈盈是鐵了心的。
「好吧……」趙浪無奈的點了點頭,心裡打著鬼主意,我到時失手打死了,難道妹妹你還要治我罪不成?
「蕭兄弟,我看你擅使暗器,在這一塊上我還是有點心得的。
我王真陽四歲時就開始扎樁練功,六歲時就愛上了暗器。
那個時候天天彈沙子,摸鐵钁子,兩手抓得全是鮮血。
手皮退了雙長,長了又退,也不曉得退了多少個春秋冬夏,苦不堪。
直到今天,也有三十餘載。
在練功一塊天賦本人也稱得上是中上之姿,這是我對暗器的一些初淺的見解。
你閒著時翻翻,就算是解解悶。」凌晨一點,王真陽剛醒來就從枕頭下抽出了一本泛黃得有些爛的手稿遞給了蕭七月,看來,他也是經常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