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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草芯子撐起小偷的眼皮,往那眼睛裡滴辣椒水。
又往他身上劃刀子,再抹上糖水,讓螞蟻去啃噬……
痒痒撓,讓他痛到極致,卻又癢得合不攏嘴。
一會哭一會笑,眼淚在辣椒水的刺激下,嘩啦啦往下流。
甚至,楊若晴還用銀針,往他身上某些穴位處扎……
就差沒有電擊沒有讓他坐老虎凳了。
其他各種十八般拷問手段,全都使了出來。
別說這小偷被折磨得慘無人形,滿頭滿臉的血。
眼球里,也都被血絲布滿了。
可是,他依舊緊咬著牙關,一點都沒有鬆動,更沒有求饒。
那倔強地眼神,瞪著楊若晴。
「小姑娘,年紀小心眼真狠!」
小偷吐出帶血的痰,冷笑著打量著楊若晴。
「有啥手段,都使出來吧,想要問話,做夢!」他道。
「啪!」
楊若晴一巴掌拍在小偷的臉上。
「姑奶奶我還真就跟你槓上了!」
「棠伢子你看著他,我去搬援兵!」
一個閃身,她出了柴房。
柴房裡,駱風棠在小偷跟前蹲下身。
打量著倒在地上的小偷,駱風棠皺起了眉。
「看兄台你這咬緊牙關不鬆口,我敬你是條漢子。」
「大丈夫能屈能伸,李財主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這樣為他賣命?」他問。
小偷瞪著駱風棠,冷哼了一聲。
「少跟老子來軟的,老子軟硬不吃!」小偷道。
神色,沒有半絲動搖。
駱風棠眯眼,眼底掠過一絲戾氣。
「我沒有恐嚇你,你再這樣冥頑不寧,我們會一直拷問到你鬆口的那一刻。」
「你不鬆口,我們便會一直關押著你,不讓你跟你的家人團聚!」
駱風棠最後那句話,讓小偷渾身緊繃了一下。
他血紅的眼底,似乎露出一絲猶豫。
但隨即,便再次被血色覆蓋。
「哼,有種就弄死老子,只要老子活著,就用不會供出你們想要的東西!哈哈哈……」
小偷獰笑了起來。
還沒笑幾聲,又吐出幾口血來。
駱風棠搖頭:「愚忠,愚蠢至極!」
很快,楊若晴就回來了。
手裡牽了一隻狗。
那隻狗好醜,得了很嚴重的皮膚病,身上的毛都掉光了。
駱風棠一眼就認出了它。
是一隻流浪的野狗。
這段時日經常在天香樓附近轉悠。
被鎮上的一幫子狗咬。
晴兒好心,那些吃不完的東西,偶爾給它一點。
還在後院給它留了一個小狗洞,好方便它進出。
「晴兒,你咋把它給弄來了?」駱風棠不解的問。
「它是我搬來的援兵啊!」
楊若晴道。
駱風棠一臉不解。
一條狗能做啥?
嚇唬這個小偷?
而且這狗,被其他的狗欺負多了,膽子很小的。
見了生人就夾著尾巴跑。
不過見了楊若晴卻不跑,還敢跟她親近。
躺在地上的小偷,聽到楊若晴這話,也不屑地笑了。
「哼,老子連虎狼都不怕,還會怕這條癩皮狗?有種就來!」他道。
楊若晴對那小偷笑著道:「嘿嘿,你莫急,待會有你爽的時候。」
說著,她吧那條癩皮狗招呼到跟前。
「小賴啊,你天天被鎮上的狗擠兌,公狗咬你,母狗也不跟你親近。」
「這春天都快要過去了,狗兒們交,配的季節你都沒趕上。」
「你瞧啊,姐姐給你找了個人,你發泄發泄吧……」
楊若晴這話一出,小賴子仰著腦袋,布滿眼si的狗眼裡一片迷茫。
可是,另外兩個人卻都聽懂了。
駱風棠滿頭黑線。
那先前還躺在地上放狠話的小偷,這會子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