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診室內,靳鳳靠坐在一張長凳子上。
徐大夫和楊若晴站在一旁。
駱風棠一起跟進來,瞅見徐大夫在那要擼靳鳳的襪子和褲腳,他轉身往外面走。
被靳鳳喊住。
「風棠哥哥,我好怕,你不要走!」
駱風棠步伐剎了下,「我不是大夫,留下來也不頂用。」
「有你在,我能壯膽呀,你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靳鳳還在央求著。
「我在多有不便,靳小姐請自重。」
撂下這話,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邊,靳鳳望著落下的帷幕,氣得眉眼都要扭曲了。
靳鳳想說不推了,這才發現自己的一條腿已經被人給綁在了凳子上。
她猛然大驚。
「楊若晴你綁我的腿做啥?快鬆開!」
楊若晴勾唇一笑:「推揉的時候,得把腿固定住,省得你動來動去的骨頭錯位啊!」
「什麼?」
靳鳳聽到這幾個詞兒,小臉霎時就白了。
這當口,徐大夫手裡端著一碗燃燒著的酒過來了。
看著那酒碗裡跳躍著的火苗,靳鳳這下坐不住了。
她使勁兒的蹦躂著,拍打著凳子。
「你們要做啥?放開我,快放開我!」
「小姑娘,推骨可不就是這樣麼,你莫怕,一點小疼忍忍就過去了!」
徐大夫笑眯眯的看了靳鳳一眼。
靳鳳還在那大喝:「我不推,我不推,你們放開我!」
楊若晴道:「你一會說推,一會說不推,你耍我們就罷了,連著這醫館的大夫一塊耍?好玩呢?」
徐大夫臉上的笑容也消退了幾分,有些不悅的樣子。
靳鳳怔了下,「我、我的腳好了,不痛了,用不著推!」
「你這小姑娘一看就細皮嫩肉,這崴傷的腳骨,最易留下後遺症。」徐大夫道。
「既然進了我這醫館,怎麼著也得容我給你診查診查,確定無礙,你再離去也不遲。」
徐大夫道,非常敬業的俯下身,脫掉靳鳳的鞋襪,雙手捏住靳鳳的腳踝。
「哎喲……」
靳鳳發出一聲慘叫。
震得徐大夫手一抖。
邊上的楊若晴一臉緊張的道:「反應這麼激烈,看來是真扭到了,徐大夫,你千萬得仔細點給她診哪!」
徐大夫點點頭:「醫者父母心,徐某人一定竭盡全力。」
手下又是一捏。
「啊!」
靳鳳的小臉唰地白了。
額頭上冷汗飈了出來。
她好後悔。
之前為了纏著駱風棠,她把自己的一個隨從給打發了。
這會子被控在這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啊!
徐大夫又是一番『仔細』的診查。
最後收了手。
「嗯,從摸骨來看,並無大礙。」徐大夫道。
楊若晴撫著胸口:「那就好,虛驚一場了!」
徐大夫給靳鳳鬆了綁,靳鳳從凳子上蹦了起來。
「楊若晴,你什麼意思?」
她氣得臉都紅了,尖聲叫罵。
「你跟這個死庸醫合著伙兒的欺負我?」
楊若晴扯了扯嘴角,還沒出聲。
邊上的徐大夫不爽了。
「這位小姐,請你自重!」
他黑著臉道。
「是你自己說崴了腳沒法行走,我們好心抬你進來救治。」
「你不感激就罷了,還反咬一口,太沒教養了!」
徐大夫氣得山羊鬍須都翹了起來。
出道多年,今個兩回被罵庸醫。
頭一回也就罷了,是他自己技不如人,差點釀成大錯!
這一回,竟被一個刁蠻小姐指著鼻子罵!
這口氣,咽不下!
「這世道真不好,我們醫館好心救人,還被罵,你這姑娘真是沒教養!」徐大夫道。
靳鳳也氣得咬牙切齒。
「死庸醫,這是我跟她的事兒,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