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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金箭,一支鉛箭。」
「被不同的箭射中,後果都不同。」她道。
「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他孜孜不倦的問。
她想下了道:「被金箭射中,即使是冤家也會成為佳偶,讓人甜蜜,快樂。」
「若是被鉛箭射中,即便佳偶也會變冤家,兩個人會猜忌,痛苦,最終分道揚鑣!」她道。
駱風棠皺了下眉,似乎在思忖著什麼。
突然,他撿起樹枝,往那箭頭的周圍,添上好幾筆。
「你這是做啥?」她好奇的問。
他指著那些添加的東西,咧嘴一笑道:「我往這箭頭周圍,畫上一圈金光。」
「這樣,射中咱們的,就是金箭!」
楊若晴看了眼地上,似乎在冒著金光的金箭。
又看著面前他溫暖的笑容。
鼻子一酸,伸手摟住他的脖子,一頭扎進了他懷裡。
駱風棠怔了下。
隨即,他扔掉手裡的樹枝,將她緊緊抱住……
傻丫頭,我們會一直在一起。
不離不棄!
……
下晝,兩個人一鼓作氣,又砍伐了七八棵杉樹。
全部綁上了板車,上面再堆放著看下來的杉樹葉子。
最後用繩索繞過,將它們捆綁嚴實,拉回了村。
這麼多杉樹條,除去做屋樑的,剩下的打制桌椅柜子,足夠了。
兩個人到了老駱家院子外面,寧肅坐在院子裡的凳子上曬日頭。
小雨坐在一旁做針線活。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小雨不時還發出幾聲愉悅的笑聲。
楊若晴隔著院牆瞅了一眼。
剛好瞅到這畫面。
她眉梢微微挑了下。
這兩個人……
院子外面車輪子的響動,驚動了院子裡曬日頭的二人。
「呀,他們伐樹回來了!」
小雨放下手裡的針線簸籮,起身朝院子門口迎來。
寧肅也站起身,朝這邊過來。
見駱風棠幾個開始給車上的杉樹條鬆綁,搬到地上。
寧肅過來也想搭把手。
被駱風棠阻止。
「寧老弟,你的傷才好了五成,這些重活你做不得!」駱風棠道。
這幾日和寧肅朝夕相處,兩個人都比混熟了。
都是同一年生的,他比寧肅長兩個月。
這聲老弟,喚得很自然。
聽到駱風棠的話,寧肅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這幾日吃喝拉撒都是駱大哥你們照看我,我一點小忙都幫不上,著實愧疚得很!」
寧肅道。
駱風棠爽朗一笑道:「這沒啥,你是做大事情的,保家衛國!」
寧肅的臉更紅了。
那邊,楊若晴和小雨忙著從車上把一捆捆的杉樹葉子搬下來。
寧肅又過去打算幫她們搭把手,也被楊若晴推開了。
「寧大哥,你就聽棠伢子的話,安心把傷養好。」她道。
「我和小雨,做慣了力氣活,這些東西我們兩個足夠了。」
一旁,小雨也跟著附和:「晴兒說的沒錯,寧大哥你趕緊去那邊坐著,跟著站著還擋事呢!」
寧肅鬧了個大臉紅,只得讓開了。
兩個女孩兒對視了一眼,都抿嘴笑了。
這幾日的相處,她們也都看出來了。
這個兵哥哥,臉皮其實挺薄的。
隨便打趣幾句,就會臉紅。
不過,他卻一點都沒有想像中兵士的那般粗礦。
行為舉止,吃飯喝水啥的,處處顯示出風度。
想必,小時候家境不錯,受過很好的教養吧!
當然,這是別人的**,犯不著去打聽。
幾個人開始熱火朝天的忙活起來,院子裡,歡聲笑語不斷……
院子外面一處陰暗的角落裡。
陳虎把這一切聽在耳中,氣得七竅生煙。
娘希匹的,對著老子的時候,就苦著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