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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如此,余金寶還抬起頭,對著緊閉著屋門的楊若荷那屋喊:「荷兒,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是真心想要跟你一起過日子的。」
「我也是真心對飛飛好的,難道你忘記了當初在鎮上,是誰買了兩隻肉包子,裡面的肉餡兒都摳出來給飛飛了?」
聽到余金寶這話,站在人群中的楊若晴忍不住嘴角一抽。
尼瑪的,肉包子這道具,能不能不要用得這麼頻繁啊?
想到自家那位以前是自己捨不得吃肉包子,把肉餡兒的留給她。
而余金寶,則是把肉餡兒擠給飛飛……
楊若晴滿頭黑線。
「肉包子肉包子?肉包子值幾個錢?」前方,劉氏在那赤紅著雙目訓斥余金寶。
「我和荷兒爹賠給你們的嫁妝,現銀十兩,床單被褥四季的衣裳鞋襪鍋碗瓢盆木桶木盆還有桌椅,這算在一塊兒,都快要十五兩銀子了!」
「肉包子一文錢一隻,十五兩銀子夠你吃一輩子的肉包子!」
「你還好意思拿出來炫?我呸!」
劉氏將從譚氏那裡學到的絕技用在余金寶的身上。
一口八二年的老痰准准吐在余金寶的頭上,再順著余金寶那好久沒洗的油膩膩的頭髮往下滑落。
黏稠又不乏韌勁兒,就那麼懸空垂落在余金寶的額頭前方。
不止余金寶噁心得快要暈過去,就連邊上老楊家的其他圍觀者們,也都一個個眉心大皺。
楊若晴更是絕望的閉上眼,可以預見接下來的兩天,自己會短暫的厭食了。
「岳母大人,要打要罵,我余金寶不皺半下眉頭。」余金寶接著道。
「有道是,莫欺少年窮,沒錯,我余金寶現在是窮,是落魄,是靠著丈人家接濟過日子的。」
「可是,我余金寶今個在這,當著諸位長輩的面起誓,我一定要出人頭地,讓荷兒過上好日子!」
「荷兒,我對你的心,別人不懂,你自己該懂啊!」
「對飛飛,說句不好聽的話,說句讓大傢伙兒笑話的話,我真是把飛飛當作自己的孩子在疼。」
「金桂不懂事,脾氣又暴,這趟回去,我會好好訓她的,讓她曉得,只有你荷兒,才是我們老余家的主兒,金桂終究是要外嫁的閨女,是一盆要潑出去的水!」
「荷兒,求求你,原諒我吧,跟我回去好好過日子吧!」
余金寶接著哀求,表情,聲音,語言,以及肢體語言,全方面到位。
楊若晴忍不住在想,這個余金寶,生不逢時啊。
要是擱在二十一世紀,奧斯卡小金人絕對非他莫屬。
再看這周圍老楊家眾人的面色,都稍稍緩和了幾分。
連附近趕過來圍觀的熱心村民們,也都開始幫著說好話。
「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老四,劉氏,你們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人群中,村民開始幫余金寶說話了。
「是啊,誰家的年輕小兩口不吵嘴打架呢?」
「女的被男的打回了娘家,回頭不還是得回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呀!」
「就是,就是,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說白了都是小事兒,娘家人多勢大,可攙和太多也不好啊。」
「對呀,過日子是他們小兩口的事呢,你們真硬到底了,拆散了他們,回頭你閨女不還是沒人要嘛……」
「你咋說話的呢?我閨女這麼好,咋會沒人要?」劉氏憤怒的朝說這話的那個村婦瞪了過去。
「你個滿臉麻子的醜八怪,端著個飯碗吃你的屎去吧,我家的熱鬧不給你看,你滾,你滾!」
劉氏直接丟下余金寶,過去撕扯那個說話的婦人了。
原來,兩個人是老早就不對付了,在村里遇到了,都要翻白眼。
在菜園子裡摘菜,兩個人更是你指桑罵槐,我含沙射影,要鬧騰個小半天的。
這會子,劉氏跟那個婦人糾纏到了一起,打了個天翻地覆,昏天地暗。
直到,兩家的男人都過來,才各自將兩個打得披頭散髮的女人給分開並各自拽回了家去。
「都散了吧散了吧,這是咱老楊家的事,大傢伙兒熱心是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