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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荷看著方秀淡淡一笑,隨後又跟周雲梅他們說,「嬸子,你們是不知道呢,這省城裡的人有幾個錢,當真是亂。」
「就我打工那裡,我親眼瞧見有個明明嫁了人的女人和一個小白臉攪合在一起,聽說那小白臉花的一直是那女人的錢,後來估計是女人的錢被花完了,小白臉也走了,那女人不死心,在那蹲了好久,說要找那小白臉呢。」
許荷這話,使得方秀當時就臉色大變。
方萍英也是愣了愣,這很明顯,許荷說的是方秀和劉俊廷。
難道,方秀和劉俊廷的事情被許荷知道了?
可是也不應該呀,家裡都沒人知道,許荷怎麼會知道。
不過說來也能想通,這個地球本就是圓的,再加上都在省城,難免方秀之前呆的那裡離許荷不遠,或者是方秀和劉俊廷在一起的事情被她瞧見了,她只要稍稍一打聽,還不就打聽出來了。
院裡其他人自是不知道這事情與方秀有關,當時周雲梅就嘴毒的罵起來,「結了婚的女人還在外邊亂來,不明擺著就是偷人嗎,這在古代可是要被浸豬籠的,也不知道那女人的男人是個啥樣的,是我的話,我非得揍死她不可。」
「哎,現在不比以前了,現在在外面的好多人都亂來。」段鳳華聽了,撇嘴一笑,一臉不屑道,「有男人掙女人的錢,也有女人掙男人的錢。就以前隔壁村的那個李雲生家裡,不是窮的叮噹響嗎,欠外債欠了一大堆。後來兩個閨女一出去打工,一年就將家裡的錢都給還上了。」
「後來,我聽人時候,李雲生那兩個閨女在南方那邊一些大城市做什么小姐啥的。」
「小姐是啥?」周雲梅聽了個新鮮詞,追著問道。
段鳳華抿嘴一笑,湊近周雲梅,神秘兮兮的說道。「反正就是陪男人睡覺的事情,說有時候一晚上就能掙幾十塊錢呢。」
周雲梅聽後,神情有些尷尬。然後她呸了一聲,埋怨著,「這個風氣真是越來越不好了,也難怪現在好多男人一出去就不著家。原來還有這種勾當。」
「依我看呀。那種還好,到底女人沒結婚,男人花了錢,反正是一買一賣。」許荷說這話的時候,特意看了方秀一眼才接著道,「就我剛才說的那個,那女人有家的,你說要是讓婆家知道她在外頭做那種事情。被人騙了身還騙了錢,不知道會咋樣想呢。」
周雲梅好似對這事情特別反感。皺著眉頭說,「也是,結了婚的還在外邊跟男人亂來,就該死。」
說完,她發現在一旁做包子的方秀已經將幾個包子皮給弄到地上了,她忙喊道,「秀兒,你咋了。」
「啥?」方秀被許荷的這番話瞎的丟了魂一般,完全沒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麼。
周雲梅指了指被她弄丟到地上包子皮,「這麼大的地兒,你都將包子掉地上了,這哪裡還能吃呀,浪費了好幾個。」
方秀低頭將包子皮撿起,一臉尷尬道,「我聽你們說話說的,沒注意。」
許荷看著方秀淡淡一笑,「秀兒嫂子,下回你可當心著些。」
許荷話裡有話似的,方秀咬著唇瞟了她一眼,之後就再不敢抬頭。
方萍英將兩人的反應盡收眼底,她心裡暗暗嘆了一聲,人說的紙包不住火是沒錯的,原來方秀以為自己在省城做的那麼些錯事家裡肯定沒人知道,卻不想偏偏被許荷給碰上了。
看來,這事情遲早會被家裡人知道,那是方秀和羅志明回弄成啥樣就沒人知道了。
還有,就是她這肚裡的孩子,到時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她輕輕嘆了口氣,無奈的搖搖頭。
坐在身旁的方萍英聽到她嘆氣了,連忙回過頭來問,「是不是做矮凳子坐久了,身子哪裡不舒服,真不舒服的話,你歇一陣,咱們今兒一整天呢。」
段鳳華見周雲梅對方萍英竟然這麼好的態度,有些納悶,便出聲問道,「萍英身子不舒服嗎?」
「不是。」周雲梅稀喜氣洋洋的回道,「是我家萍英懷上了,都兩個多月了呢。」
「這麼快?」段鳳華兩母女不由自主異口同聲的問了出來。
「還快?都小半年了,我都嫌慢了。」周雲梅嗔了她們一眼,「人家好多人,是這個月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