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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幫人應該就是那許萬金派過來的人。」
「不過那許萬金也清楚,自己手底下的這群人,不會是我們的對手,哪怕是我們現在這種狀態。」
「所以他只是讓這群人尾隨在我們身後,逼迫我們往一個方向逃。」
帝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語氣篤定的說道。
一旁的人皇沒想到帝孫竟然還有這種心計,眼中不禁閃過驚訝之色。
他倒是沒有想那麼多,只以為那幫傢伙是畏懼他們二人散發出的威勢。
「那這許萬金為何要這麼做?而且他這是要把我們逼往何處。」
人皇皺眉詢問,不經意間已經將帝孫視作了主心骨。
帝孫聞聲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微微眯了眯眼後解釋道:「具體的我不清楚,但看樣子他似乎是想讓我去找邪盟主。」
「先前邪盟主沒有完成與我們的約定便擅自逃離,儼然與我們結下仇怨。」
「那堪比仙聖境強者的恐怖一擊,想來也讓這許萬金損耗頗大。」
「所以他便想借著我們與邪盟主的恩怨,以此讓我們在他那裡大鬧一場。」
帝孫語氣平靜的說著,道出了許萬金的心機。
「你為何知曉的如此清楚?」
人皇聞言,面露疑惑之色,不理解帝孫為何能將此事理的如此清晰。
就好像那許萬金是他的身外化身一般,一切算計都被帝孫看清了。
「呵,你覺得那邪盟主對我們百般應付之下,我會在事後放過他嗎?」
「早先暗中我就在他身上布置下了神識,只等事情一結束。」
「不管他逃到天涯海角,我都會親手取下他的頭顱。」
「如今在我的感知中,我們正在一步步往邪盟主所在的位置靠近。」
帝孫語氣淡然的說著,眸光瞥向遠處已然隱約可見的一處浮空大陸。
人皇聞聲眸光一凝,盯著帝孫看了許久。
「帝孫,你這心機在九大年輕至尊中當屬第一人了吧。」
半晌後,他感嘆一聲,心中暗自驚訝與帝孫的可怕。
幸好他們之間的盟友關係,在經過機械之家一遭後又加深了許多。
不然被這麼一個心思如此細密之人時刻盯著,人皇怕是不知何時便落入了對方的圈套。
「放心,我現在已經認真起來了。」
「只要還沒有將傳承從殺神手中奪過來,我便不會再對你下手。」
帝孫似是看出了人皇心中的忌憚,淡聲說道。
「那我們接下來如何行事?既然已經知道了他們的想法,為何不直接繞路前往別處?」
「那邪盟主違背了與我們達成的條件,此時若是見到我們,一定心下生懼。」
「屆時他若是帶著手下邪修來攻,縱然無法對我們造成什麼損失,也會徒增不少麻煩。」
人皇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將話題延伸到了邪盟主身上。
「呵,人皇你的戰力雖然不凡,但看人還是差了一些。」
「那邪盟主如今一場戰鬥下來,不僅沒有半點收穫還損失慘重,不會再向我們發起無謂的攻擊。」
「這種情況下,我們反倒可以利用他,來恢復我們身上的傷勢。」
「正所謂困獸猶鬥,更何況是這種一方勢力之主,他對自己的損失一定會想方設法的來彌補。」
帝孫輕笑一聲,眼中閃過一抹精光,旋即周身猛然加速,沖向了邪盟所在的那片黑暗大陸。
人皇聞言不語,卻陡然加速,跟上了帝孫身影。
不多時,二人便來到了這片黑暗大陸之上。
身後也已沒有了追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