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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六點,湄公河畔,天色昏暗。
氣氛緊張且壓抑。
新特區指揮部內,江洋的手機一直在響。
多半都是三角聯盟各國***和軍署***的,還有來自境內的。
境內的電話只有一個,來電人顯示:丕卿。
江洋只是看了手機一眼,便沒有理會,手抄口袋靠窗而立,不知想著什麼。
良久,拿出一根棒棒糖塞進嘴裡,隨後拉開抽屜,把那個響個不停的手機扔了進去。
想了想,拿出一把鑰匙,給那個抽屜上了鎖。
萬佛園,前生殿議事堂內。
葉文靜依舊是一身白裙坐在廳里最中間的位置上,淡淡的看著面前那些神情緊張的東南亞男人們。
這些都是近處幾國的元老級***。
「葉先生。」
察善最先開了口:「當初按照你的提議,以至於老國***把藍鯨公司至於危機之中,他對我已經非常有成見了。」
「這一次也是根據你的提議,與兩個鄰國共同成立了這個新特區。」
「可眼下的局面已經跟當初完全不同。」
察善眉頭緊鎖:「新特區的武裝力量,已經完全超出了自衛隊該有的樣子,更是超出了我們的可控範圍。」
「剛才,我方多次嘗試與新特區聯繫,連電話都打不通。」
葉文靜淡淡的看著察善,只是整理了一下裙擺,並未多言。
緊接著,另外幾個男人也開始跟葉文靜抱怨了起來。
多半都是關於江洋私自從國外弄進來大量的武器,尤其是在沒有報批的情況下,偷偷的弄進來。
而眼下,新特區與軍閥波剛竟然是堂而皇之的在湄公河畔宣戰,甚至大戰一觸即發。
這何止是空前絕後膽大妄為,簡直是讓人匪夷所思,根本沒給任何人反應的時間。
誰能想到一個做生意的商人,竟然能跟當地的軍閥去硬碰硬的干一架。
而且還弄來了那麼多的人和武器。
不要太離譜!
所有人都在勸葉文靜。
勸她去跟江洋溝通一下,避免這場惡性事件。
因為一旦這件事爆發開來,後果根本不堪設想,甚至在國際上所造成的影響,都是極為惡劣的。
金三角名聲本來就臭。
要是再經過這麼一鬧,那可就比鹹鴨蛋沾滿了臭豆腐掛在她姥姥穿了六年的鞋墊上再扔進鹹菜缸里泡一夜還要臭。
臭的那就不能聞了。
擱誰誰不慌啊?
放在以前,要說金三角有個什麼槍戰啊,殺了人啦之類的事情,這好歹也能忍。
胡亂找個什麼藉口和理由,總是能搪塞過去。
可眼下這叫什麼事兒啊?
泥馬的陸棲兩用作戰裝甲車都弄來了,導彈和迫擊炮都成了干群架的主力武器了,這還哪是惡性案件啊?
分明就是一個外來的在他們的地盤上打仗好吧?
主要江洋的這種行為太離譜了,也太扯淡了。
扯淡的程度就像,張三跟李四鬧情緒,兩個人想要干一架,然後把架約在了正在睡覺啥都不知道的陳麻子的臥室裡面。
陳麻子找誰惹誰了?
關鍵是你倆打就打唄,還拿傢伙。
在別人家裡打著跟別人沒關係的架,打完以後人家的臥室還能要嗎?
以後還怎麼睡覺?
離譜的是,人家陳麻子壓根就跟張三李四的恩怨沒有半點雞毛的關係。
陳麻子就想安安穩穩的睡個覺,
僅此而已。
現在倆人打起來了,陳麻子發現情況不對勁醒了,其中一個惹事兒的不理人了。
擱誰誰不上火啊?
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一群陳麻子只好找到葉文靜這來了。
大家心知肚明,那新特區就是葉家一手策劃的,新特區的主席江洋就是葉文靜一手捧起來的。
外面都傳言倆人是夫妻關係,乾的